外,便是全场保持沉默的三个人。
站在玉海棠立场的公子羽,没有主动发声过一句,却也没顺着甲的话,继续落井下石,全程都表现的像个旁听者,这有些不正常。
毕竟青龙阁能加入武威王府是顺着玉海棠这条线,以其当前的身份和站队根本没资格选择沉默,那对方又为什么一句话不说。
再就是山卿黄氏的族长·黄裳,对方倒是有资格什么都不说,可其弟·黄药师跟着玉海棠一同去方家观礼,并准备回归北玄州府一事,也是传遍大街小巷。
这个时候无论是撇清关系,还是表明态度,好歹也要吱一声吧,就是把黄药师单拎出来,避免沾上可能会影响到黄家的这个***烦,你也应该发言个三两句。
结果就是不说话。
像是默认站队,又像是事不关己。
最后便是岳太恭了,军方第一人,也是最有资格力挺某位义子登上王位的骨鲠之臣,对方就看着这场已经爆发的义子内斗一言不发,也就事后给出了个暂时解决前线败局的方法。
这些人都在想什么?
魔翳现在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或许是因为情报不足的关系,他真心觉得比起在赤罗魔国的那场窃国谋算,这里真就处处是坑。
也是因此,他没有根据玉元霸的性格演到最后。
因为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是投了要捉拿玉海棠的票,事情走向会变得更为严重,且作为唯一支持武王阁代阁主的义子,自己很可能也会被埋到坑里去。
这与其一开始的计划不同。
也是在发现武威王府的局势太过复杂后,他也放弃了原本要逐渐加重话语权,看看能不能再完成一次窃国谋算的想法。
武威王府第四义子的身份确实给其带来极大的便利,看似距离势力之主的位置也极其接近,但魔翳在接收了玉元霸近九成的记忆后,很清楚这个莽夫的根基有多薄弱。
可为战将,却百分百不会成为君主。
「哎」
随着魔翳的又一声叹息,镜子那头的龙溟也捋清楚了思路。
他突然对魔翳问道:
「大长老,你认为下毒的人真的是玉海棠吗?」
「不是。」魔翳回答的很是果决,「对方已经和鬼市合作,又何必用这种下作手段,而且其如此高调的行为,本就有问题,特别是在知晓玉元霸并没有毒死之后还这么做。
所以现在我觉得那个武王阁的代阁主是借此想要一举废掉所有义子继承王位的机会。
他应该是盯上了这个位子,亦或者他也只是一枚被推出来的棋子,只是这么考虑的话,能指使其站出来且有机会成为下一任武威王的,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岳太恭。」
「废掉所有义子」龙溟坐在王位上,一手杵着下巴沉思道,「玉孤城的情况显然志不在此,他有更广阔的天地,也不屑于担任这个武威王。
而应无缺更是当众被那水母阴姬点明没资格继承王位。
大义子·玉苍澜又是早在半月前就莫名死在府内。
剩下有机会的就是玉海棠还有你。」
「王上的意思是,让我配合暗中搞鬼的那人,先让玉海棠跟其斗个两败俱伤,我再坐收渔翁之利?」魔翳想了想后,问道。
龙溟摇了摇头。
「现在我们连那个武王阁代阁主身后站的是不是岳太恭都不肯定,或许可能是山海界的某个顶尖势力,亦或北蛮呢,还有玉海棠那边,她这个时候表现出与鬼市的密切关系
不,能被邀请前往方家观礼,就不只是其单方面的表现,还有鬼市的配合
,所以这边的情况也要捋顺清楚。
如果只是鹬蚌相争,那我们可以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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