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慌张的跑进医馆,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医馆,这里有有名的老大夫,也是因为这个,他们就跑远了一点。
不一会儿带着一个老大夫出来。
车上的是妇人,老大夫并不能把手伸进去或者病人把手伸出来把脉。
只能用古老的方法,给富人把脉。
不过对方是在车内,他又在外面,古老的方法有点困难,把脉,如果线移动,就会看不准。
把脉的过程中,老大夫用古老的方法用长了一点时间。
黄夫人已经在车内晕倒了,丫鬟着急,又不能打搅老大夫。
她在车子内服务着黄夫人,给她擦脸,给她按人中。
黄夫人晕倒了,也大的大的汗珠在脸上滴落下来。
也幸好外面的大夫已经把好脉了,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安胎丸,让丫鬟给黄夫人服下。
丫鬟不迟疑,立刻给黄夫人服下药。
这药丸还是安胎丸。
是药丸,这是紧急情况下立刻给人安胎,如果是用一些药材煎药,效果和速度跟不上,紧急的情况下,慢一点孩子都没有了。
老大夫在丫鬟给黄夫人服下药的时候,又进了医馆,写了一张药方,让药童给丫鬟送过去。
丫鬟不敢走动,只能把药方和钱交给了车夫,他们俩都是陪嫁过来的,是黄夫人的人。
车夫接过了,钱就进药店里交诊金,买药材。
在车夫出来拿着一大包药材出来的时候,黄夫人的情况已经好了一些,之前脸色清白,痛的汗珠流。
这会儿的情况好了一些,大夫又出来了,跟他们说黄夫人这个情况要卧床,不要随便的出来,他这个情况太危险了,要是随便的到外面活动,很容易孩子就没了。
如果不是她刚才的药,黄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丫鬟只能点头,不能代表黄夫人说话,只能谢过大夫。
黄夫人也没有说话,她的事情要做,只能等一等了,等的身体好一点。
这个事情要做的隐秘,回家再谋略,不过她已经想过了,自己不能出手,不能亲自出手,只能把这件事情拜托给自己的母亲了。
不听父亲母亲的话,执意嫁给夫君,嫁过来已经差不多和家里人闹翻了。
父亲是绝对的,对他们没好脸色,又有了其他家里人的煽风点火,有了某些姨娘贱人的出手,父亲是不待见他们。
自家的母亲,毕竟是在她的肚子里出来的,认为她嫁一个穷书生,让家里人没脸,让她被嘲笑,还是心疼他,她的,还有时候用自己的钱补贴她。
知道她怀孕还买了好多的东西,更是用上了钱财。
黄夫人病怏怏的回到家,得到了婆母的碎碎念骂。
不过她这会儿心里不得劲,不能回嘴。
以前夫君住的地方更小,还是一个郊区的村子。
夫君和同窗好友进了某个诗会,黄夫人就在那里认识的。
在住的这个院子,还是黄夫人用自己的存下来的钱买的院子,当然不是村子里住的院子,是在城区内买的房子。
虽然也只有几个卧室,除了家里人住,也只能有一两个卧室是仆人住的,茅房有厨房,洗澡的地方,有库房,杂物房,骡车放的地方,养骡子的地方。
不过和他们以前住的地方比,当然是不能比的。
黄夫人是被抬下,抬进房间的。
她的夫君并不在家,婆母,小叔子,小姑子都在。
黄夫人在婆母骂的时候心里憋屈,小叔子,小姑子那一种眼神,心不得劲。
身体好了一点之后,就让丫鬟回去娘家里一趟。
罗夫人都还不知道黄夫人因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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