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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虽然不了解演武的事情,但他了解蔡黑子啊。
他刚才想到之前风遥说过的那句,蔡黑子连保镖都没有,就等着谁打他黑枪呢。
再想想蔡黑子的行事作风。
他现在非常有理由怀疑,蔡黑子就是在钓鱼。
这个领域里,平时的确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有。
但蔡黑子在,南武郡的年轻一辈的高手,甚至是南武郡之外,也有年轻一辈的高手在。
这些人,就是最有价值的。
而且价值非常之高,远不是什么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能比。
就是不知道蔡黑子追查到什么地步了,是不是会把某些人逼急眼了。
若是真到了这种地步,那他都能看出来,这次应该就是最后的机会,也是最适合的机会。
一个进出都比较麻烦,而且走错路就会消失的领域。
还有比这更合适的甩锅方式吗?
任何人消失在这里,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证据,没有结果,只是人不见了,直接在现世消失。
多好啊,可能都不需要直接出面下手,安全性、隐蔽性都有保障。
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干死蔡黑子,只要是这里多死几个人,多死几个青年才俊,出一个大事,蔡黑子就难辞其咎。
温言念头一转,就想到了一连串的东西。
这真不是他黑蔡黑子,而是蔡黑子真的喜欢这么干。
就是摆在明面上,我让你看出来,我也知道你看得出来,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看的出来。
但是机会给你了,你是否把握的住,就看你自己了。
蔡黑子就喜欢这种刀尖上跳舞,同时为了保证事情在他的掌控之中,又会同时拉着大家跟着他一起跳舞。
或者说,逼着大家跟着他一起来。
要不说,这家伙这么遭人嫌弃,遭人恨。
就算是扶余山的几个长辈,脾气多好的人啊,说起来蔡启东都是一口一个狗东西。
温言有些惆怅,他看了一眼风遥,问了句。
“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你问。”
“是不是蔡黑子让你在演武最后阶段把我带到这里的?”
“……”风遥讷讷无言,最后苦笑一声:“我说实话,我也不太能确定了,因为部长真没这么说过,但是我又觉得,他好像是暗示过。”
“得了,那就是了,蔡黑子可真不是东西,现在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
温言在风遥的车上摸了摸,摸出来一包烟,点了根烟在风中骂蔡启东。
风遥在旁边陪了一根,听着温言骂蔡启东,他一脸惆怅着没说话。
虽然……但是他也觉得温言说的大概率是真的。
他们部长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而且他还知道一点温言不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蔡启东最近挖人,顺藤摸瓜,正好处于找到了线索,却卡在有指向和没指向之间的这个位置。
这种情况下,可能距离挖到大鱼,只差临门一脚了。
但是遇到的阻碍,却已经越来越大。
蔡部长可能是不怕,但查事情这种事,也是需要人来做的,而且不只是一个两个人。
不能指望下面干活的人,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也不能指望下面的人都甘愿冒险。
最后牵扯到的人和事,可能都会非常复杂。
现在卫生清洁办公室的人,都已经有人快扛不住各方面的压力了。
这种时候,正是博弈的关键阶段。
风遥都大概清楚,这次起码是要有一郡分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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