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地良心啊,他也没招她惹她啊,怎么这么背。
他心说,要不再让管家弄个火盆来才好,实在冷死他了。
他刚张嘴,猛然就迎来了暴击:
“哎呦哎呦,娘哎,您干什么呀。”
“你这个窝囊废,啊,人盛家红衣多大点儿,你多大了,人家那么厉害我就不说什么了,让你在这儿看人家渡劫,多大的机缘啊,你都看不下去?”
要不是这个儿子太菜,她家孙女至于这么辛苦么?
到现在师父都还没着落?
如今她哪里敢想当年去求亲的事情,真是活的越久,越发现自家这个儿子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过。
当年,王湛这憨货若是跟人打好交道也是好的啊,不好好与人相处就算了,还跟人家不对付?
她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憨货儿子的?
王湛被打的差点抱头鼠窜,却也不敢真的跑走,多年的母子相处告诉他,他反抗的越厉害,最后可能被整治的更惨。
“娘娘娘,别打了,给我在孩子面前留点面子呗。”
季水婧嗅了嗅鼻子,她也冻的厉害,不过她可比王湛能忍多了。
她抬头看了孙女一眼,终于停了下来:
“好好在这儿呆着,这等天劫难得的很,许是你就走了狗屎运,得个大机缘呢,就咱们家这位置,距离天劫地儿可近了。”
说着,她突然压低声音,含糊道:
“上回那天象的事情,你难道不知内情?”
她是季家人,同秀水峰一贯亲近,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
王湛嘴上:“是是是。”
心里却很不以为然,机缘是这么好得的?
那盛红衣那么讨厌他,她的天劫估计跟他也不相投契。
季水婧“哼”了一声,又是一掌狠狠拍在王湛的脸上,恨不能把他的脸拍成大饼:
“你没救了,蠢货。”
说罢,她懒得再同他站在一处,而是上了塔楼,陪孙女去了。
之前,她是怕打扰孙女,而今,这劫雷如此特殊又厉害,她又有些担心那傻孩子,还是近些看着她吧。
那孩子,大约很想得到盛家红衣的机缘,也很担心盛家红衣吧?
殊不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执拗有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依她看呐,倒不如顺其自然。
毕竟该做的努力已经做过了,接下来,能不能成,就是天意了。
天劫当下,不知有多少家族想起了曾经的盛红衣。
当年的盛家啊,他们怎么那么眼瞎呢,没有慧眼识珠。
否则,今儿个长脸的就是自己的家族了。
城里城外,到达玄尘门附近的传送阵,忙的不可开交。
掌管传送阵的执事弟子们饶是身为玄尘门的修士,自诩见多识广。
可是,见到那么多各宗门甚至一些个早就已经多年不曾有消息的名士们自传送阵一个一个的走出来,还是太超过了。
有人激动的恨不能拿出荒原大陆名士图一一对照才好。
众生百态,各人心思各异,而头顶上空,第二个天劫正在无声的汇聚!
就在大家无知无觉,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第一劫的盛况之时。
刹那,众人只觉得天空猛然乍白,与此同时,不少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除了光亮,啥也看不见了。
紧接着,耳边猛然一声炸响。
“轰隆!”
“……”
霎时,各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不少人都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惊的……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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