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黑莲这件事,就那么平静的接受了。
现如今,她观自己的心境,发现她自己将一切事情都看的很淡。
诚如,有些命运她无法左右,那么无论是天地铢、焚邪甚至青玄、寻真真它们,都各有自己的命运。
它们选择了她,那自然得同她共担风险。
盛红衣自认自己在活着的时候,对它们不赖,甚至说得上慷慨。
天地铢作为她的本命法宝,同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荣光加身时,天地铢如何,附着在天地铢上的焚邪等自也如何!
那么损毁时,自然也得同甘共苦。
只能说,她盛红衣选择了一条路,那么无论什么结果,都是自己承担。
它们选择的路,也在承受着属于它们的结果。
这些就是选择的结果罢了!
以后,能不能再复活,端看造化了。
如今,她过了一个死劫,便是经历了一下死亡。
重新回来,修为没了,便等于一个新的开始,盛红衣觉得自己得重新想一想自己的路了!
她不仅是荒原大陆的一份子,她还是黑莲。
这般算来,她似乎走过好几条不同的路,上苍也给了她好几次机会。
这一回,新的开始之下,她该如何选择呢?
盛红衣的眸色空远,如同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时间,季乘风三人都沉默了,就连匆忙赶到的盛坪盛云帆几人,一进来,刚要说话,看到盛红衣如此,都变得安静起来!
盛红衣只是想到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儿,时间并不长,等到她从自己的思绪之中醒来,便看到自己的师父爹娘姐姐包括红蛸灰灰都在!
盛坪关心的问:
“红衣,如何了?”
盛红衣在家时,他嘴上孽徒孽徒的叫着!
可盛红衣出了门,他可从不在外人面前说盛红衣是孽徒!
受伤而归,百年不醒,盛坪快要愁死了。
盛红衣抬眼打量了自家老头一眼,了然于心,她微微摇头:
“没事儿,就是既然重新开始了,我这不是得好好想想如何规划一下未来的人生么?”
“到时候,我自是需要两位师父参详的。”
季乘风到底是第一次见面,虽然盛红衣很喜欢这个师父,也很感恩他,但对于这位师父,她并不了解,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
可是,盛坪不同,这位是手把手的带她入了修仙之门,教她修士的生存之道之人。
一百多年不见,师父老了。
虽然修为有所进展,可却掩盖不了眉眼间多了的疲惫和沧桑。
大概率是为了她操劳吧?
再看盛云帆白婉真,她爹的修为倒是恢复了筑基,但也看出眉眼间的憔悴苍老,她娘亦然。
便是姐姐,同样若此。
百年对于一个沉睡的人来说,倏忽而过。
可对于至亲来说,当真是处处煎熬。
“让师父、爹娘还有姐姐操心了。”
“我以后肯定不这样了!”
盛红衣笑得灿烂,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她是盛红衣啊,最要面子不过。
感动是感动,可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抹眼泪做小儿女态是不可能的,别做梦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储物手镯,这东西还在,一直在她手腕上!
神识一探,幸好开个储物手镯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心念一动,自其中摸出一坛子酒来。
她揭开盖子,闻了闻,赞许道:
“原本不算什么好酒,一百多年,果然越陈越香,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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