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鬼门城人或多或少知道些啊。”
盛红衣一脸的惊疑:
“怎么回事?鬼门怎么会倒呢?”
鬼门不是开天辟地就一直存在于幽冥界的么?这应该属于神器级别的存在了吧?
怎么会说要坍圮就要坍圮?
符痴停下手中的笔,无奈的瞪了一眼盛红衣,这么多天的相处了,他哪里不知道这人,最是执拗。
她想知道的事情,她就是要知道,而他作为知情者,肯定没法安生。
今儿个这符,至少这会子又绘不起来咯。
他放下笔,便道: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但这件事,已经很多年了。”
“自圆月出现,建立鬼门城之前,鬼门就已经风雨飘摇了。”
“后来,圆月出现了,她生前所在的家族好像精通阵法,所以她布了一个阵法吧,维持住了鬼门,不过,这些年,好像维持不住了,鬼门内部已是腐朽,辉煌不在,日暮西山。”
说着,他摇了摇头,很惋惜。
于符痴来说,他可以平静的说这件事儿。
一则,他本就是不谙外事,专注符之一道,鬼门没了,若是动荡不安,鬼门城不再,于他而言,也就是卷铺盖走人,继续过漂泊的日子。
这般的漂泊,他经历了无数次。
幽冥界如此的广大,他就不信,容不下他一介孤魂。
便是容不下,那便是所有鬼魂的命运,真到了那一步,他就同其他鬼魂一样坦然赴死便是。
哭唧唧的,忐忑不安的做什么?
另则,符痴本就没什么亲人,后来,他滞留在幽冥界很多年,距离人界也很遥远了,便是有些早年的情谊,也早就消弭。
人世间了无牵挂,他更没有兴趣通过鬼城去“阳间”一游。
这般,他说起这等事儿,真就是平铺直叙,没有带任何的情感。
完全和已是心中掀起惊浪的盛红衣是两副面孔。
终于,盛红衣明白了之前她觉得违和之处,都一一有了解答。
为何,圆月用这种办法敛财,在盛红衣看来,明明是一种很有效的生财之道,可圆月穿着朴素,就连城主府中七彩姐妹,也过得极为寻常,无有一丝奢靡。
大约,那些钱财,都用于布阵了吧?
难怪,圆月整日忙得脚不沾地,连人影都不露。
难怪,她总是觉得圆月对她欲言又止,还有城中那些鬼众,时不时的会有“帮帮圆月”这样的只言片语露出。
盛红衣本以为只是闲聊,圆月很忙众所周知,城中不少人对待圆月的态度宛若对待自家小女儿,有些心疼她,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却没想到,原因是出在这里。
盛红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突然问:
“不是?圆月不是鬼门幻化的元灵么?”
外界都是这么说她的。
“是也不是吧。”
符痴又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同人促膝长谈符道以外的事情,他反正是很不自在。
但,怎么说呢,盛红衣这死丫头凶的咧,他气势上就强不过她,符术上他也有不少要向她学习之处。
所以,一句话,他惹不起她。
自然她问什么,他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呗。
完全不敢如他对待旁人一样,说摞挑子就撂挑子,谁也勉强不了他。
“何以见得?”盛红衣追问。
符痴便道:
“鬼门一直是有一个元灵的,但那个元灵随着鬼门情况不好,逐渐破落坍圮,也越发的孱弱了。”
他看了一眼盛红衣,觉得她眸色灿亮的吓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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