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走各道才是常规选择。
李玄风似有些诧异盛红衣答应的如此爽快,万千解释的话语堵在了他的喉间。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又觉得豁然开朗起来,那些解释没必要了,盛红衣这样通透豁达的丫头,她觉得能帮的,绝不推诿。
她不愿意干的事儿,便是准备一箩筐的话去说服她,都是没法子的。
他亲自又倒了酒在盛红衣面前的碗中,然后也给自己斟满,他举起碗: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红衣丫头,我谢谢你!”
说罢,酒便被一口干了。
盛红衣也不含糊,她喝酒一贯豪爽。
再者说了,前世就有一种说法,叫做“感情深,一口闷”。
她也贯彻的很好,真要是她讨厌的人,便是请她免费喝好酒,她也不会给面子的。
喝了酒,李玄风很高兴,他掏出一个小小的储物香囊给盛红衣:
“我女儿的信息在这储物香囊里的玉简之中,红衣你有时间看看,她叫佩兰,以前同你一样,长得又好看,性子也好,我记得有一次……”
他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了女儿曾经的趣事。
哪怕,关于女儿的细致信息玉简上都有记载。
哪怕,他女儿的那些所谓趣事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光阴,他居然还记忆的如此清晰。
盛红衣静静的听着,她觉得这时候的李玄风是幸福的。
不管女儿还愿不愿意搭理他,但他自己乐意这么做。
不求回报,只求自己心安。
佛家之中,讲究“自渡”。
渡人先渡己。
可有的人,他看起来却似放纵自己在“苦海”之中反复的沉沦。
在绝大多数人,包括李玄风的部下们看来,给亲生闺女换取了转世之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或者现实一点说,纵有对不住对方之处,也算是还清了。
反复的记住,甚至再同对方产生联系,徒增因果,毫无价值,更毫无意义。
然,今日盛红衣却觉得,她看懂了。
渡己先渡心。
心若不渡,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坎,那才叫真的痛苦吧。
李玄风就是在“渡心”呢。
盛红衣若有所思,她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
结实这些个大佬,盛红衣并未抱有什么目的。
毕竟,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的。
但,经历多了,她也不得不承认,同大佬在一起,真的受益良多。
不仅是大佬丰富的典藏,许是指头缝里漏一点,就够盛红衣惊叹或者开拓眼界的。
但这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有时候,他们举手投足间,随意显露的就是他们对人生的体悟和洞察。
也许,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他们随便的一个举动或者随口一句点拨,就能让盛红衣这样的小辈一生收益。
而盛红衣这种本就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之中,对周边环境敏锐程度拉满的人来说,只要她乐意,她甚至能沉浸到李玄风的情绪之中,真切感知到对方的每一个细微情绪的变化。
盛红衣此时恰是如此。
她理解李玄风,同他产生了“共鸣”。
同一时候,李玄风也停了说话。
他站起身,抬眼看了一眼天色:
“嗯?雷劫将至?枉死城有人要渡劫?”
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同盛红衣说话,语气之中思忖和疑惑并存。
他在盘算,枉死城究竟谁要渡劫?
可,想了一圈,心中都觉得不像。
盛红衣也跟着站起身,她沉默着,没说话,可心里其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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