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法力?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摘下来!”
说罢,她便伸了手,管它什么牛鬼蛇神的,搁她面前装神弄鬼?休怪她不客气!
她看起来像是别人说什么就信的老实人么?
她之前试过的,亲手摘过这花,啥事儿没有!
“哎哎哎,你别过来别过来,你怎么不尊重老人家啊,啊啊啊,你你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说到最后一句,那声音已经变了调,而盛红衣的手恰恰已是掐在了三头花的脑袋上。
盛红衣“哼”了一声,手停了,眼没停,继续端详着三头花,好像在思考哪一朵花比较合她眼缘,她好先一步拧下来。
彼岸花抖了三抖,见她好歹算是停下了,忍不住抱怨:
“年轻人锋芒毕露,做事太过了,实在不好!”
“你别掐我,我跟你讲啊,我老人家不是怕你,而是觉得换躯壳特别的麻烦,这躯壳我用好久了。”
“你若是非要摘它,那我就挪个窝好了,嘿嘿,你跟你怀里那个,都挺合适的,你么?有点不好对付,可你怀里那个,我去同它挤一挤也无妨!”
盛红衣一顿,感觉到了自己衣襟之中榕汐更加剧烈的颤抖。
“你怎么挤?”榕汐只是一个灵体吧?
本体都不在,它便是想夺了躯壳,也没法子吧!
可,榕汐怎么抖成这样?
盛红衣也是无奈,她还从未见过榕汐这样,那一回渡金丹雷劫的时候,榕汐都没吓成这样。
“哈?小丫头,孤陋寡闻就敢闯荡修仙界域?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莫说旁的,你以为就凭你身上的灵根禁制符,就能挡住所有人的眼睛吗?未免太天真了吧!”
“再说,你这禁制符也做的不对呀。”
盛红衣神色一凛,黑色的瞳眸陡然如寒夜忽至,冰寒一片,她的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
盛红衣甚少有这种被旁人压制之感,自来都是她压制别人,尤其是打嘴仗的时候。
可是,今天,老底都快被人掀了,容不得盛红衣不戒备。
榕汐,这般的哆嗦,大约真是一种草木精怪的本能。
它大约感觉到了对方对它造成的威慑。
虽然,这声音听起来清朗干净,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自称是老人家,可听音辨人,盛红衣总觉得他的模样该是一个闲适公子的模样。
而这三头彼岸花,更是静如处子,如坐在床边绣花的少女。
可这些都仅仅只是表象!
盛红衣定了定心神,迫使自己迅速冷静:
“这位……前辈,你突然叫住我,想必不是跟我探讨我的问题的吧?这世上身怀秘密之人太多了,你在这黄泉路畔,难不成就见过我一个有秘密的?”
“你今天叫住了我,应该是想同我说点别的?”
“是以,晚辈斗胆猜测,晚辈对前辈有用?”
她说完这话,便闭口不言,脸色平静,未起一丝波澜。
暗地里,她似感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风在她脸上一扫而过。
似是打量,又似掂量。
须臾,那种被“看”的感觉消失了,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此次笑意似乎更浓了:
“小丫头有几分机灵还有几分识时务,冲你这份机灵劲儿,我就不逗你了!”
“咱们能在这儿相遇,也算是缘分,我就容你帮我一次。”
盛红衣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有点黑了。
她究竟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自恋狂?
敢情眨眼之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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