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没有。
榕汐气愤的想。
说来,若是有旁观者听到榕汐的心声,也是要叹一句:这可真是柿子捡软的捏。
榕汐被盛红衣一句接着一句堵的已经完全不敢对着盛红衣有任何发火的心思,它怕被盛红衣神鬼莫测的本事给窥探出来。
一腔邪火却只得发在了这会子不能言说,无法为自己辩解的季睦身上。
不过:
“咦,盛仙子?你都不问一问同你一起来的两位么?”
这心可真够狠的啊!
难怪他们人界有一句话,叫什么最毒妇人心来着?
榕汐看那两个男人对面前这女人都挺体贴的,怎么她出来了,一句都不问呢?
这般想着,榕汐的小心思又动了。
它也就是想挑拨挑拨,看看热闹呗。
哪有什么坏心思呢?
盛红衣脚下顿了顿,反问道:
“我若问了,你就会放了他们?”
风中,榕汐的声音停了停,接着,似越发的谨慎:
“不是我不放,是因为……”
它本想用搪塞金朵儿的话同样搪塞盛红衣来着。
岂料,话未说完,盛红衣就摆摆手,打断了它的话:
“不放便不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什么可问的?你用来框住我们的是阵法吧?”
“那我给你提一点建议吧,你压根就不懂人性,所造之阵也浮于表面,完全就是生搬硬套。”
“这等东西,他们自是能破,需要我担心什么吗?不过是多花些时间,但我觉得快了。”
对于定此人,虽说在她心中的定位有所改变,但她自认对于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名天赋卓然的剑修,心境通达,便是一时被迷了眼,也只是暂时的,那终会有发现端倪之时。
而,季睦,盛红衣闭着眼都知道季睦过这个“阵”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这般努力刻苦,满心满眼只有手中剑之人,早就练就了一身惊人的本事。
虽然隐而不发,低调的收敛了所有的光华。
但,当用到这些本事之时,于他而言,这般的只能算是小波澜吧!
岂会摆不平呢!
她都能,她师兄自是比她厉害。
好一个回旋镖,这是又扎回了榕汐自己身上。
榕汐只觉得全身上下无所不痛,痛到不想说话。
倒是盛红衣,其实对榕汐的观感很不错,只觉得这精怪,还真是单纯。
哪怕装的个恶人模样,终究没有人那般坏的。
三言两语,榕汐就被搞定了。
不过,盛红衣环视了一圈四周:
“咦,金朵儿呢?”
按照金朵儿的性子,她这会子该巴巴在外面等着才是,怎么会不见踪迹。
莫不是觉得她出事了,她就敢叛变了?!
这才哪到哪儿?也太没有忠诚之心了吧!
榕汐:“……哦,她飞了。我嫌弃她聒噪……”
说这话的时候,榕汐心里又有点打鼓。
它怎么忘了,坠地金现在是有靠山的人,面前这个盛红衣会不会因为这事情又来找它麻烦?
但,它就是想说出来,并不想骗盛红衣。
它也不知为啥,虽然被盛红衣噎的挺惨的,也深知自己被拿捏了,可它就是不讨厌这女人。
相反,还有点喜欢的意思。
榕汐不由的陷入到了一瞬间的自我怀疑之中。
莫非它是传说之中的受虐体质。
越是被虐,越发心生欢喜?
刚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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