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开我?”
男子放开。
颜芙凝坐起身,掀开被子看脚踝,红了。
傅辞翊跟着坐起,嘴里喃喃道:“娇气是真娇气。”
他都不敢怎么碰。
方才也没用多少力道,脚踝竟被他捏红了,遂伸手缓缓去揉。
颜芙凝缩了缩脚:“不必揉了,等会就好了。”
傅辞翊却像是听到了言外之意:“就是说红痕会有,消散也快。”
“你何意?”
“没什么意思。”男子淡笑,“快起,莫耽误了时辰。”
夫妻俩齐齐去洗漱,双双去饭厅用膳,而后一道出门。
只不过一个往皇宫方向,一个往城门方向。
颜芙凝此行带了傅北墨。
由于孟力要陪着傅南窈一道照顾婉娘,刘成文则留在东三街,以便及时收集官司的消息。
故而此行由李信恒与傅溪驾车。
一路上,傅北墨很是雀跃。
“能与嫂嫂一道出门就是开心,最主要的是哥哥不在。”
颜芙凝噗哧一笑:“此话可别被你哥听见,他会罚你。”
“哥哥就是不讲理,老罚我。”傅北墨吐槽,“我练功不专心,被傅溪告状,我哥就罚我。”
说话时,对着驾车的傅溪喊:“你可不可以放点水,我练功已经很认真了。”
“小公子,公子所言,我当属下的自然要听,并且要严格遵守。”傅溪扭头,“你也知道公子惩罚厉害,更何况,我可不想被扣月钱。”
说到扣月钱,李信恒的母亲就被扣了月钱。
此刻李信恒一听,也劝傅北墨:“北墨公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一个两个的都说我,也就我脾气好,你们敢如此跟我哥说话么?”
傅北墨哼声。
见他撅了嘴,颜芙凝又笑。
笑了片刻,问车外:“傅溪,你这名是谁起的?”
某人身旁的人,到底有多少?
上回见过两个面上有疤痕的,而今想来以傅溪为首的护院,亦是个个身手不凡。
想来也是傅辞翊早就选好的人马。
遂想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傅溪道:“公子所起。”
“江河湖海,溪,都是水。”颜芙凝喃喃道,“你们公子如此喜欢水,可有什么缘故?”
傅溪心神一凛:“也不是,主要是公子随便想到的。”
“也是,他起名都很随意。”颜芙凝随口又问,“那你原先叫什么名?”
“不瞒少夫人,我失忆了,幼年时的事情是一件都不记得了。”
“哦,失忆了。那你可还记得,如何到公子身旁的?”
“这个自然记得,傅府选护院,属下就来应聘了。”
听他不愿说实话,颜芙凝索性不问了。
约莫是某人事先打过招呼,但凡是他的人,有些事情都不被允许与她提起。
罢了,某人不想她知道,她就当什么都没察觉。
毕竟他们连交心都没有。
只是,某人是真的不要脸。
昨夜吓了她一次又一次。
现实中的他,分明比梦里的更可怖。
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想起昨夜所见,她开始后悔嫁给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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