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至重庆的长江南岸河谷平原和丘陵为根据地,在重庆地区度过长江,沿嘉陵江北上开发四川盆地东部,在该地区建立古巴国;另一支古越民族在泸州地区渡过长江,沿沱江北上进驻成都平原,开发四川盆地西部及青藏高原南麓等地区,在该地区建立古蜀国。因此巴人和蜀人是四川地区最古老的民族,他们都是古越人的后裔。
古越人完成对四川地区移民和定居后,大概在距今3万年至距今2.5万年之间,古越人对松潘高原、秦岭、秦川、河西走廊、黄土高原、蒙古高原、东北平原、西伯利亚、北极、北美等地区展开迁徙、移民和定居,迁徙到这些地区古越人成为这些地区未来民族的先祖。
在阶段最伟大成就之一是,古越人在松潘高原和秦川地区,适应了高寒环境和北方气候,他们成功地发展了适应高寒环境和北方气候的新型农牧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成功驯化和种植了青稞、大麦、小麦、粟、高粱等农作物,并成功驯化和养殖牦牛、牛、驴、羊、猪、狗、鸡、鸭、鹅等畜禽,最终他们发展为有别与巴人和蜀人的新民族——居住于松潘高原及河西地区的氐族;居住于青藏高原东北地区的羌族;居住于秦川地区及黄河河套地区的华夏族。
后来华夏族发展成东亚大陆领导民族和主要民族,在东亚大陆特别是黄河流域地区建立国家的统治阶层都以华夏族自居。因此,往下我们重点研究华夏族。
华夏族的族号我们在以上章节讲过,在此不再重复。按照中国的历史文献记载,华夏民族兴起于陕西秦川地区,发展壮大于黄河中下游平原地区。
中国最早的历史记载从周朝开始,由于早期民族具有半农半牧的特点,因此他们要经常搬家开发新耕地和新牧场,这种生产和生活特点使得很多民族很难建立稳定的社会和文化发展方式,因此很多民族没有建立自己的文化系统,更不可能记录自己的历史。因此,周朝的朝廷史官们未必知道华夏族的起源和历史,往后朝代的朝廷史官更不清楚华夏族本源,他们只能按照周朝记录说事。当过往文献不能解答民族问题时,史官们只能根据被研究民族的长相、语言、文化和习俗等来进行民族关系的确定及划分。
周朝创立之初,也许整个东亚大陆的人类都是黄种人,而且这些黄种人在语言上都将以古越语类似的语言,华夏族仍然可以与这些民族进行顺畅的语言相通;这些民族在生产方式、生活方法、社会制度和宗教习俗等方面与华夏民族大同小异,因此周朝史官将东亚大陆的黄种人民族全部划归华夏族,将这些民族全部作为周朝的统治对象。
在这里我们不能怪罪周朝史官,他们人种和文化概念划分民族没有问题,问题只是各民族在族号上有争议,当然如果从泰越文化特点分析东亚大陆的黄种人民族都称为华夏族也没有问题,问题只是其他民族不愿意放弃自己祖宗的名号,使用别人祖宗名号。但是,朝廷的声音就是国家法律,它将影响每一个国人的谋生和生活,因此,很多弱小民族很快接受了周朝封号和收编,而很多强大的民族因为族号问题站在周朝的对立面。
从周朝开始,黄种人都是华夏族,黄河流域是华夏族的发祥地,甚至是全人类发祥地,这个被生硬创造出来的文化概念,最终成为中国历史传统而神圣思想观念,黄河流域地区成为黄种人的发祥地,也是东方文明的发祥地。不认同和不符合这种历史观念的民族都是异族,异族等同于敌人,“感化四方,归宗华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文化我族,武镇蛮夷”等民族政策也被朝廷文官制定出炉,当然作为朝廷制定任何政策都不过分,只是国家有没有那么多成本和精力去应付矛盾、冲突和战争。
现在我们再讨论华夏族是否是东亚黄种人总族号的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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