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腰只叫他陪睡。
想象着乔时念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一股嗜血的疯狂涌上了心头,霍砚辞用力掐紧了乔时念的下颌!
“所以,你会去国照顾我,只是因为心中有愧!”
“疼!”乔时念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霍砚辞捏碎了,她不停地拍打他的手。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疼出来的生理泪水,并没有松缓力度,心中那股怒意还在上涨,“乔时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时念明明疼成这样,嘴上却丝毫不肯示弱,“我早告诉了你……早点签字离婚,省得戴绿帽,现在后悔了——”
“闭嘴!”霍砚辞气得后牙槽都快要咬裂了,捧住乔时念的脸,用力地咬住了她的唇!
“啊……”嘴上一阵刺疼传来,乔时念感觉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用没吊水的左手拼命捶打霍砚辞,可这点疼意于霍砚辞毫无影响,他更用力地夺着她的呼吸!
“呜!”乔时念难受得快要窒息了,手上胡乱往床头方向想按护士铃。
按铃没碰到,但她弄翻了床边的水杯,“叭”一声发出了脆响。
“霍总,你干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穿着护士服的傅田田急急地冲了进来,用力拉开了发疯的霍砚辞。
乔时念总算得到了自由,她没法说任何话,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傅田田检查了下乔时念冒血的嘴唇,抬头严肃对霍砚辞道:“霍总,乔时念现在身体很虚弱,你不能这么折腾她!”
霍砚辞的俊脸铁青,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看着乔时念。
见她始终一脸防备与疏冷,霍砚辞咬了咬牙,到底什么都没说,甩手离开!
待人一走,傅田田赶忙反锁上了病房门。
边从兜里拿出棉签替乔时念处理嘴上的伤口,边带着几分余悸地问道:“你们怎么回事,霍砚辞怎么一副受了刺激的样子?”
乔时念没空答,她嘶声道,“你轻点。”
“你就知足吧,”傅田田白了乔时念一眼,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要不是我赶来,你这嘴还不知道会弄成啥样。”
乔时念是想激怒霍砚辞跟她离婚,可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发疯咬她。
“田田,我怎么在你们医院啊?”乔时念不解。
傅田田换了根棉签,“我们医院跟你出事的那个会所近,霍砚辞将你送来的这儿。”
“我恰好值夜班,听闻你出事就赶了过来,见你没醒,就回了趟护士站,谁知道再来就碰到了这一幕。”
傅田田扔掉了棉签,稍松了口气,“血止得差不多了,我去给你拿点药膏来。”
傅田田出去后,乔时念朝外边看了一眼,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应该还是凌晨。
很快,傅田田便将药膏取了过来,涂在了她嘴唇的伤口上。
“你怎么会受伤晕倒的,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傅田田复问,“霍砚辞一直黑着脸,我也没敢问他。”
乔时念将今晚的事简单地说了下,想起来问:“莫修远来过医院么?”
傅田田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已经从急诊出来进了病房,我只看到霍砚辞,莫修远来没来不清楚。”
莫修远相关的事乔时念可以等下打电话问,眼下她急于确认另件事情。
“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纵使从霍砚辞的反应中乔时念大概猜得到结果,但她还是想在傅田田这儿得到准确答案。
“你希望它有事还是没事?”傅田田不答反问。
乔时念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在今晚的意外发生之前,她想的是要做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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