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观念发生了改变——当你看到一个个妇人孩子像稻草一样因为饥饿软倒在路边,你的三观很难在这种震撼中一成不变。”>
弗拉基米尔将身前的黄油啤酒一饮而尽:“果然,对于我来说,还是伏特加比较合适。”>
他从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银质的酒壶,朝着尹索示意了一下。>
尹索挥了挥手,两人身前残留着黄油啤酒的杯子便变得干干净净。>
弗拉基米尔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在非洲呆了一年之后,我也结束了这段环游世界的旅程,重新回到了俄国。我给自己找了一份魔法部的工作,和你一样,我一开始也是一个傲罗。”>
尹索举起杯子,一股浓厚的酒味扑鼻而来:“留着莫西干头的傲罗,嗯,你去抓人的时候那些黑巫师很可能把你认成同类。”>
弗拉基米尔笑了笑:“这是我曾经年少轻狂的纪念。”>
“我入职魔法部之后,确实想过换一个发型,但是后来又想,何必呢,一个人想要做什么,和他的样子又有什么关系。以前的我就是过于天真,以为留着一个乖戾的发型就能表现出桀骜不群的个性,可是那些真的骄傲之辈,哪里需要用一个发型去证明自己呢?”>
“既然现在的弗拉基米尔打算真的做些什么,这一份心,也不会因为他留着这样的发型有所改变。”这位俄国巫师在喝烈酒的时候脸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似乎对其早已麻木,“于是,这个发型便被保留了下来。”>
“很有道理,一个真正洒脱的人不会被外物所累。”尹索点了点头,小小尝试了一下来自北方的酒液——就好像是一个辣椒炸弹在他的口腔中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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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弗拉基米尔还是那副澹然的表情。>
“你错了,当时的我也错了。一开始,我打算用一个奇异的发型去证明自己的桀骜不驯,这是错的;后来,我想要用这个发型提醒自己这个道理,但这也是错的。”>
看着尹索不解的目光,弗拉基米尔笑了笑,再次给自己倒满了伏特加:“很难理解吗,格林先生,当你需要用一个错误去提醒自己不必在乎的时候就说明你还是在乎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个发型其实狗屁不是,它既不能成为我极具个性的证明,也起不到提醒我迷途知返的作用,发型就是发型,我就是我——我不需要用一个发型去证明或者是否定什么,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已经无比清晰了。”>
尹索笑了笑:“可是你还是留着这个发型。”>
弗拉基米尔也跟着笑了笑:“但是,现在这个发型,和任何事都没有关系了,我还留着它,仅仅只是因为我留习惯了。”>
“那么,弗拉基米尔先生,能告诉我,你环游世界之后知晓的,那个让你明确未来之路的道理到底是什么呢?”尹索酒杯中的伏特加也少了一大半,他打算等一等再喝——这个世界值得记住的道理不多,能够用来下酒的更少。>
“究竟是什么样的道理,能够让一个视规则为无物的天才巫师成了一个维护规则的傲罗?”>
弗拉基米尔大口咽下一口伏特加:“就是规则,我走过了这个世界几乎所有的地方,麻瓜的世界,巫师的世界,我理解的规则——任何规则都比没有规则要好。”>
“我明白了。”尹索将见底的酒杯放在了一帮,“那么现在,尝试用你的方式说服我吧,弗拉基米尔先生,就像你说服摩尔校长和德加长老那样,让我对你的计划袖手旁观。”>
弗拉基米尔同样将空了的酒杯放到了一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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