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乌拉就是李连胜,除了迷龙之外,整个川军团里唯一的东北人,自打在那个河谷被王重救下之后,就一直在养伤,从河谷到英军机场,再到南天门,一路奔波,原本现在差不多能够恢复五六分的伤势,也因为一路的颠簸给折腾的伤口一直没能彻底恢复。>
“这家伙的命可真大,这都能挺过来。”要说这里头感触最深的,除了要麻也没别人了,当初他可是跟着李连胜一起被小鬼子用机枪堵在那个口袋型的河谷里的。>
“对嘞,死啦死啦呢?”兽医问起了龙文章。>
“在屋里睡觉呢!”孟烦了没好气的道:“这家伙一进收容站倒头就睡了下去,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让他多睡会儿吧,这些天他跟王重两个是真累着了。”兽医感慨着道,作为医生,虽然一直被炮灰们戏称是兽医,但郝西川到底是经过正规培训的,并不似那些个打着郎中的旗号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对了,王重在哪儿?怎么没见他去伤兵那边?”说起王重,郝兽医这才想起来,刚才在那边并没有看到王重。>
“他也睡着了?”>
“睡什么睡,人家回家去了!”孟烦了道。>
“哦···”兽医这才想起来,“是去看他妹妹了吧!”>
“什么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孟烦了道。>
“要说王老板,还是硬气,可比死啦死啦硬气多了。”旁边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声音,不是旁人,正是蛇屁股马大志。>
“死啦死啦看到虞啸卿,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整就是一个在婆婆跟前受气的小媳妇。”跟在蛇屁股后头的,是康丫,这家伙也是运气好,打了这么一大圈仗,竟然还是毫发无损。>
“我不辣哥也硬气的很嘞!”>
“你有种就开枪,你敢开枪,老子就一枪打爆你脑壳!”>
几人就这么半开玩笑似的聊起了在城门口的发生的事儿,死啦死啦的的歇菜,王重的强硬,还有虞啸卿的吃瘪。>
尤其是虞啸卿吃瘪的样子,炮灰们更是肆无忌惮的学了起来。>
于此同时,禅达城内,迷龙正在屋里逗弄刚见面的儿子雷宝儿,王重坐在那张躺椅上,看着怒江的方向,闭着眼睛,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茶壶,时不时便喝上一小口。>
厨房里,小醉和上官戒慈二人正在忙碌,蒸米饭,炒菌子,煮鸡汤。>
鸡是现杀的老母鸡,本来是留着下蛋用的,可小醉却坚持要给王重补补身体,就跟上官戒慈两人配合着把鸡给杀了。>
“真香啊!”浓郁的鸡汤味,渐渐从厨房飘到了院里。>
迷龙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在对岸将近一个月,他们就没吃过几顿热乎的,每天不是罐头就是饼干或是其他干粮,如今闻到这香喷喷的鸡汤味,五脏庙里的馋虫早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迷龙的便宜儿子雷宝儿也被这浓郁的鸡汤味给吸引住了,扭头看着厨房的方向,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可以吃饭了!”没多久,小醉和上官戒慈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里端了出来。>
“鸡汤还要再熬一会儿,咱们先吃着,吃一会儿就好了。”>
迷龙搓着手,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却被王重淡淡的一句:“带着雷宝儿洗手去,你自己也要洗,洗不干净不准吃饭。”>
“我·······”>
迷龙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可对面的是王重,杀小鬼子跟杀鸡似的,不似死啦死啦那个冒牌货,迷龙就是再虎,也不敢捋王重的虎须,只能乖乖的拉着雷宝儿去旁边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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