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的情形。>
王重和豆饼赶回到收容站的时候,虞啸卿的亲信们正在对溃兵们进行登记,兽医和烦啦正在给溃兵们检查。>
兽医和烦啦检查过后,溃兵们再一个个走到虞啸卿的亲信们跟前,立正敬礼,高声说出自己的姓名、籍贯和履历。>
“李四福,川军团,重枪二连下士!”>
“山西大同,康火镰、打过仗,十七整理师运输营,准尉副排长。”>
“林译,上海人,没打过仗。”>
······>
王重和豆饼最后赶过来,自然也排在最后。>
豆饼率先出列,行礼过后,朗声自我介绍道:“我叫谷小麦。河北保定的,新编五十一师辎重营上等兵,打过仗,没上过学!”>
“看你这年纪,也就十五六吧,怎么成上等兵了?”>
“官长!我十九了,当了五年兵!”>
“下一个!”张立宪挥了挥手,豆饼走了下去,轮到王重了。>
“王重,湖南人,原93军5师472团三营六连的少尉排长,参加过徐州会战,枪法不错,上过学。”>
“枪法不错?”张立宪停下手中记录的笔,看着王重,好奇的问道:“怎么个不错法?”>
“百米之内,弹无虚发!”王重道。>
该表现自己的时候,就得表现自己,现在可不是藏拙的时候,只有表现的越出色,才能拥有话语权。>
“还是个神枪手?”张立宪看向王重的目光愈发好奇了。>
王重道:“徐州会战的时候,我第一次参战,杀了三十多个鬼子,从下等兵被破格提拔成了排长,带着二十几个枪法好的兄弟,专门狙击日军中的军官。”>
“还是个战斗英雄!”张立宪有些不信的看着王重:“那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战场上受了伤,跟着队伍一路撤过来的!”王重坦然道。>
“受伤了?”战场上受伤对于当兵的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张立宪并没有因此感到惊讶。>
“哪受伤了?”>
王重解开几个口子,把右肩的衣服往下一拽,前胸靠肩膀处的伤口便露了出来。>
“已经好了,不影响开枪。”王重道。>
“你说你枪法好,我虽然很想相信,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官长想怎么试?”>
张立宪想了想,走到旁边,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碎瓦,举着碎瓦对着王重道:“看见没?”>
“我把这瓦扔出去,你要是能在在半空中打中,就说明你的枪法是真的好。”>
王重解下背后的水连珠,端在手中,道:“请官长指教。”>
张立宪看了王重一眼,随即转身奋力一扔,瓦片已然腾空而起,眨眼间就飞出去十多米。>
张立宪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得旁边枪栓拉动之声,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半空之上那块正飞速向前移动的碎瓦片就被击成了漫天碎屑。>
一众溃兵们,虞团座的亲信精锐们,尽皆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别以为电视上这样的情形经常出现,就以为这种事情很容易做到,在空中飞旋着的不过鸡蛋大小的碎瓦片,可跟那些站着不动的靶子完全不同,根本没有时间去瞄准,想要打中,凭着完全是近乎本能的精准枪法。>
“你这枪法可以撒!”张立宪被惊的四川话都冒了出来:“想不到这群溃兵里头,还有你这么一个神枪手。”>
张立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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