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多一点,还是像小程多一点?”>
宋运萍笑脸盈盈的给母亲夹了两块牛肉道:“妈!这老话不都说吗,外甥肖舅,女儿似父,你看咱家小远,那眉眼轮廓,跟小辉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小宛,瞧那眼睛,那酒窝,跟她爸多像。”>
老两口闻言,不约而同的期待起来,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那还未见过面的孙女儿的模样。>
晚上,卧室之中,两口子尚未入眠,王重道:“小辉媳妇突然回了金州,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宋运萍道:“我也这么觉得,可刚才爸妈都在,我也不好问他。”>
王重却道:“我看咱们还是提前把这事儿跟爸妈说了,免得到了金州,见了程家人,再因为这事儿闹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宋运萍沉吟片刻后,还是点了头。>
翌日一早,宋运萍就把这事儿跟父母说了,宋季山和宋母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宋季山才道:“车到山前必有路,都已经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金州还是要去的。”>
“你爸说得对!”宋母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再说了,这事儿咱们又没错。”>
宋季山却罕见十分硬气的道:“要是他们程家硬抓着这事儿不放,不讲道理,那就随他们去,咱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爸?”宋运萍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自己印象中的父亲,唯唯诺诺,腰杆早就被生活给压弯了,遇到事情了,从来都只是妥协、退缩,和自己怄气。>
这是这么些年来,宋运萍第一回这么认真的审视自己的父亲。>
宋季山却道:“现在不比以前了,都是在世上讨生活的人,得讲道理,虽说咱们两家是姻亲,可咱们家又不图他们家什么,他们要是有什么需要,能帮的咱们肯定得帮,可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就算是亲戚,也不能例外。”>
这些年宋季山可不是在家白吃饭,药厂和诊所那边,王重不在的时候可都是他看着,一开始的时候宋季山确实手忙脚乱的,不知该怎么管理。>
可随着时间一长,在王重的提点下,宋季山也从一开始对管理的一窍不通,到现在虽然谈不上驾轻就熟,但也是初窥门径,能够在王重不在的时候独当一面了。>
而规矩和制度,一直都是王重强调的,也正是因为完善的规矩和层级分明的制度,才有了现在的天运制药,有了如今的锦绣服饰。>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宋季山才会对女儿说出这么一番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爸说得对!他们程家要是实在不讲道理,那咱们以后就少跟他们来往就是,反正咱们家又不靠着他们。”宋母也跟着表态。>
“那小辉呢?”宋运萍担心的还是弟弟:“我就是担心小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宋季山道:“小辉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以小辉的性子,他也一定不会让你为了他而放弃原则。”>
宋季山跟宋母心里何尝又不担心儿子夹在中间为难呢?只是这么多年了,女儿为儿子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从当初的上大学开始,到后来女儿跟着女婿留在晋陵,留在他们老两口身边照顾他们,好让儿子能够安心没有后顾之忧的在外打拼。>
姐弟之间,宋运萍这个姐姐已经为了弟弟做出了太多的让步,做出了太多的牺牲。>
虽说一个金州店对于现在的锦绣而言不算什么,可老两口却不愿女仍旧跟以前一样,为了儿子继续做出牺牲。>
当然了,若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自然例外,可现在事情完全没到那一步,老两口虽然平日不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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