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又搞得措手不及。”>
两人聊了一会儿,阎阜贵就从屋里出来了,相较于十几年前,如今的阎阜贵两鬓早已斑白,须发也有大半被染成了银色,脸上的皱纹愈发深了。>
阎解成见父亲出来,忙小跑着过去搀扶。>
阎阜贵却一把将阎解成的手甩开,傲娇的道:“不用你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道。”>
阎阜贵都七十好几的人了,身子骨倒是还挺硬朗。>
“三大爷!”王重也没起身,就这么靠在躺椅上跟阎阜贵打起了招呼。>
“杀一盘?”>
“好啊!”>
“你去屋里,把我的象棋搬出来!”阎阜贵当即就指使起儿子来。>
阎解成也没含糊,立马就进了屋,把阎阜贵的装备都给搬到了院里。>
摆上棋子,二人便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阎阜贵就败下阵来,被王重一招马后炮将的死死的。>
“这步不算,我看错了!”说着就把王重的马挪回原地,重新下了一步。>
王重也不介意,继续摆弄棋子。>
二人正下着,挺着大将军肚,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刘海中迈着八字步,大步来到前院。>
也不知是因为富态还是因为什么,刘海中的头发虽然比阎阜贵白一些,但脸上看着却并不如阎阜贵那般沟壑纵横,看上去反倒是显得年轻些。>
“哟,下着呢!”刘海中一见二人正在下棋,当即就来了兴趣,到王重家屋檐底下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就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成了王重一人独战俩老头,可惜二人纵使合力也不是王重的对手,接连输了三盘,俩老头反倒是先吵了起来。>
正斗着嘴,刹车声忽然从院外传了进来。>
只见两个三十来岁,尽皆顶着一头精干短发,古铜色皮肤,身形高大壮硕的青年径直走进院里。>
“姑父!”俩青年走到王重身边,恭敬的主动和王重打招呼。>
“来了!”王重道:“屋里有水,自己倒。”>
“姑父,我们不渴!”左边那个国字脸的青年笑着说道。>
“不渴就说事儿!”王重跟二人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下棋,虽然分心两用,但却丝毫没有影响。>
“我们刚接了大活儿,就是心里没底,想请姑父指点指点。”>
“什么大活儿?”>
“是个单位的旧房改造,是那种老式的筒子楼!”>
“利润怎么样?”>
“利润倒是不低,就是要求挺高的,我们怕做不好!”>
“工程量多吗?”>
“就三栋五层半的老楼,一层有二十四个对开的房间,让给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房。”>
这种筒子楼一般楼梯在中间,过道也在中间,过道两边就是各个房间,基本上是一家一间,有些分到多一点的能有两间,一间也就十几平米,厨房多是放在中间的过道里,一张桌子,一个煤炉,一盏白炽灯。>
“是哪个单位的?”>
“是食品厂!”>
“食品厂这几年的效益还不错,钱应该是不缺,工期呢?紧不紧?”>
“工期还成,还有三个多月,我们上个项目刚刚做完,兄弟们正好都有空,加点紧的话时间还有富余。”>
“就是我们以前没做过这么大的老房改造工程,心里没底。”>
“利润可观,时间也来得及,怎么就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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