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然娄家当初把轧钢厂捐给了国家,可娄家的屁股却并非一尘不染,这种情况下,娄晓娥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担心。>
如今的娄晓娥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来找王重,不过是急病乱投医而已。>
“无缘无故的,你爸妈怎么会被人举报了呢?”王重问道。>
虽然如今是七六年的下半年,风向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可照着娄晓娥的说法,这么多年来,自打把轧钢厂捐了之后,娄家一直都很低调,虽然国家给娄家留了股份,但娄家人也很自觉,只拿分红,连往轧钢厂里塞人的事情都从来没干过,一直都恪守本分,低调做人。>
“我也不知道!”娄晓娥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王重又问:“你见着你爸妈了没?”>
“见倒是见到了!”娄父娄母只是被带走调查而已,又不是关押,家也没被查封,“我也问了我爸妈,可他们甚至不知道是谁举报的。”>
“他们这么多年一直都很低调,连门都不怎么出,更别说跟人结仇了。”>
“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呢?”王重沉吟片刻后说道。>
娄晓娥急忙道:“我能得罪什么人?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我······”>
可说着说着,话音却戛然而止。>
可随即自己就摇了头,口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晓娥姐,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这事儿是真不好办!现在关键是咱们连人家为什么举报,举报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去找人帮忙,也总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娄晓娥焦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要是知道这些,就不用过来求你了。”>
王重问道:“晓娥姐,你先别着急。”>
娄晓娥道:“我怎么可能不急!”>
“我知道你很急,可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把事情捋清楚,而且你就算干着急也没用。”>
“这样,明天我去找杨厂长,到他那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至于你嘛,你爸妈当初生意做得那么大,号称娄半城,肯定也有不少至交好友吧,你自己要是不清楚,就去问问你爸妈,不一定要能说上话的,能弄清楚来龙去脉的也成,到时候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行,我听你的!”娄晓娥现在就是一只无头苍蝇,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王重给她个主意,也只是为了让他暂时安心。>
娄晓娥一番千恩万谢之后,才告辞离开。>
秦京茹关上房门,插上插销,忍不住问道:“听说娄晓娥家里是大资本家?”>
王重道:“解放以前,整个轧钢厂都是他们娄家的,当初她爸还有个外号,叫娄半城!”>
“整个轧钢厂都是她家的?”秦京茹被惊的瞠目结舌,一副不敢置信的惊讶模样。>
回过神来之后,秦京茹又忍不住八卦道:“那她怎么嫁给许大茂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许大茂他妈以前在娄家干过佣人!”>
“啊?”>
又一个大瓜突然爆出来,差点没把秦京茹给雷的外焦里嫩。>
“那娄晓娥的爸妈怎么会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秦京茹很不理解。>
王重道:“你这想法得改一改了啊,现在是老百姓当家做主,那些个大资本家们,哪个不是夹起尾巴做人。”>
“难怪她爸妈被带走调查,那么大的家业,肯定不是正道来的。”秦京茹一脸愤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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