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王重有对象啊!”阎阜贵疑惑的道:“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呢?”>
三大妈道:“谁知道呢!”>
话音刚落,三大妈忽然凑上前压低了声音,话音一转:“你说不会是跟秦淮茹那个从乡下来的表妹吧?前几天我看得清清楚楚,在王重屋子里收拾的就是那姑娘。”>
“不可能!”阎阜贵想都没想就直接摆手说:“怎么可能呢!秦淮茹的那个表妹,就是个乡下来的傻姑娘,那王重是什么人?轧钢厂里的风云人物,再进一步就是工程师了,他自己又是大学生,怎么可能娶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姑娘当老婆。”>
“乡下姑娘怎么了,我觉着挺好的呀,那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呢!”三大妈却道。>
“你知道什么呀,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就傻柱那条件,都能配冉老师,更何况是王重。”>
说起冉秋叶,阎阜贵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贪那点小便宜,把冉秋叶介绍给傻柱了。>
虽说现在冉秋叶在学校里跟他碰见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客气,会主动打招呼,可阎阜贵又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怎么可能看不出冉秋叶眼底的疏离。>
“说的也是!”三大妈点头道:“哎,对了,傻柱跟你们学校那冉老师现在处的怎么样了?”>
阎阜贵道:“前几天不是还去傻柱家里吃饭了吗!”>
“这么说,傻柱跟冉老师能成?”三大妈眼里的八卦之火越烧越旺。>
阎阜贵没好气的道:“这我怎么知道,你得问傻柱跟冉秋叶去!”>
·······>
与此同时,中院,贾家。>
秦淮茹下班回来的晚,贾张氏现在又跟秦淮茹冷战着,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以前有空还做点鞋子,织点毛衣、围巾、袜子什么的,现在啥都不干了,成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秦淮茹心里清楚,贾张氏这是跟自己宣战呢,就是想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从自己手里拿过去,可如今的秦淮茹,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任贾张氏拿捏的软柿子儿媳妇了,又怎会如她所愿。>
只是今天的秦淮茹,却满心的疑惑。>
“不是说好了今天结婚吗?怎么人都没见着?”>
“难道是在秦家沟喝醉了回不来?”>
对于两人只在秦家沟办酒摆席面的事情秦淮茹也是知道的,秦京茹跟王重领结婚证那天就跟她说了,只是厂里刚刚才复工,工作正是繁忙的时候,秦淮茹根本请不到假,自然也就没法回秦家沟吃席。>
“待会儿吃过饭再去看看!”打定了主意,秦淮茹吃饭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个儿女也都大口大口的扒拉着稀粥,吃着棒子面做成的黄馍馍,筷子不断朝着用猪油渣炒的那盘白菜伸筷子。>
正吃饭的贾张氏却忽然开了口:“我止疼药吃完了,明儿你去帮我买点回来。”>
秦淮茹却不似以往那般答应,而是摇头道:“我没钱!”>
“你没钱?”贾张氏顿时就变了脸:“你工资呢?还有王重每个月给你的五块钱呢?”>
秦淮茹淡淡的道:“我的工资是要用来维持家里开销的,现在棒梗跟小当还有槐花都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都越来越大,我的工资也就勉强够咱们一家人吃饭的。”>
“你给王重收拾屋子的那五块钱呢?”贾张氏的面色有些不善,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只怕此刻秦淮茹已经被她给生吞活剥了。>
秦淮茹却仍旧很平静,自打听了王重的话之后,秦淮茹发现,婆婆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对付:“王重的那五块钱从这个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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