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蝇头小利,做事情只看眼前,从来不顾后果,不考虑将来的蠢人。”>
“三叔是说,顾家那一家子都是蠢货?”>
“差不多吧!”王重道:“但凡他们聪明一些,又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呢?”>
“是啊!”王茜儿下意识的点头道:“说他们买椟还珠都高看他们了,针对唯一一个能够接过宁远侯的重担,撑起侯府门庭的人,不是蠢是什么。”>
半个月后,恩科的结果出来了,长枫再度落榜。>
恩科可是要比寻常的春闱会试要简单许多的,可饶是如此,长枫仍旧落了榜,盛紘对其不免有些失望。>
而知道了自己生母犯下大错,被父亲送到庄子上修养,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的长枫,自然免不了跑到盛紘面前给生母林噙霜求情。>
只是长枫没有料到,他去找盛紘跪地求情的举动,非但没有让盛紘生出半点细软,反倒是让盛紘愈发后悔,后悔让长枫和墨兰养在林噙霜身边,后悔没有对长枫严加管教。>
转眼就到了墨兰出嫁的日子,心软的盛紘到底还是拗不过长枫和墨兰兄妹二人的苦苦哀求,派人去庄子上接了林噙霜回来,让她亲眼看着墨兰出嫁。>
只是墨兰出嫁这天,宾客倒是来的不少,可盛家人的脸上却看不到几个好脸色,氛围也远不似别家嫁女那般欢乐喜庆,华兰、如兰、明兰三姐妹只露了个面便回了后宅,只盛紘和王若弗两口子,强行挤出笑脸,去外头接待宾客。>
婚礼办得如丧礼一般,也算是独一份了。>
当天下午,林噙霜就被送回了庄子上,再度关押起来,王若弗只让人每日给林噙霜送两碗猪油拌饭,别的吃食一律不许给。>
郡主府里,偏院卧房内!>
床榻之上,王重搂着明兰,身上盖着棉被,脸上仍旧有继续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的明兰感慨着道:“四姐姐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只怕她在梁家的日子未必好过!”王重道。>
明兰道:“好不好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王重嗤笑一声道:“其实梁晗那小子除了有些贪花好色之外,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若是同我一般,娶一个如大娘子这般贤惠的妻子,将来未必不会有一番作为,只是如今娶了你那四姐姐,就不好说了!”>
“就是可惜了吴大娘子一番苦心为其谋划,梁晗却不肯领情!”明兰却颇为感慨。>
“或许这便是你四姐姐和梁晗的缘分呢!”王重道:“去年吴大娘子帮着梁晗在东京城里寻摸了大半年,眼瞅着婚事就要定下了,却遇上那么一档子事儿,好好的一门婚事,险些变成祸事。”>
明兰忽然有些好奇的问道:“听说那位钱家四娘子被充入教坊司?”>
“确实是教坊司!”王重道:“不过却不在东京,而是被贬去了大名府,不止是钱四娘子一人,钱家所有的女眷,都被充入教坊司,贬至各地!听说最小的一个只有四岁。”>
“哎!”明兰叹了口气:“时也!命也!”>
“从龙之功,又岂是那么好取的。”>
未几日,王重再度被熙宁帝召入宫中,自宫中出来之后,王重便埋头钻进书房里,将一番关于皇城司的诸般建议,并一封盐务糜烂,账目混淆的折子递进宫里。>
皇城司的那封折子倒是被启用了,只是那封关于盐务的折子,却被熙宁帝压了下来。>
奏折被封存,王重就继续写,加入盐铁司也有几个月了,对于盐铁司的诸多事务王重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十几年来,江南送上来的盐税一年比一年少,若非前几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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