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上,可实际上他心里也很欣慰,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自家的纨绔儿子终于干出一点正经事儿来了,而不是成天只知道寻花问柳,寻欢作乐。>
“只是那逆子先前到底得罪了官家!”说起这个,顾偃开不由得在心中悄然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小秦氏,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偃开匆匆入宫求见官家而去,顾偃开离去之际,小秦氏脸上的笑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眸光微凝间,隐有寒光闪烁。>
“这个孽障竟然跑去了泉州,还立了功!”小秦氏咬牙切齿的道。>
旁边伺候的向妈妈说道:“咱们在南边可没什么人手!”>
小秦氏面露阴狠之色:“咱们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短短一瞬之间,向妈妈脑中便闪过无数人影,忽的灵光一闪,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大娘子是说,白家那些人?”>
小秦氏道:“那白家偌大的家业,堆山码海的银子,如今都归了顾廷烨,白家那群人会没有想法?”>
向妈妈有些担心的说:“可白家到底只是一介盐商,如今白家的家业又都在二公子手里,奴婢是怕······”>
“敢做盐商的,有几个是善茬!”小秦氏道。>
“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他不是要去两淮平叛吗?战场之上,千军万马,就算是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也怪不了别人。”>
向妈妈眼睛一亮,似是看见了曙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恭维道:“大娘子所言极是!”>
小秦氏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脸上是如毒蛇一般阴狠,眼神中透着毒辣:“这事儿绝不能假手旁人,让你家的那个亲自去一趟扬州!记得多带些银钱,不要怕花钱。”>
“老奴明白!”向嬷嬷也有些激动。>
小秦氏看着镜中的面目有些狰狞的自己,眼神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平日里装着慈眉善目太久了,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了。>
“为了三郎,那个孽障一定要死!”>
心中再度浮现出这个念头,小秦氏瞪大了眼睛,眼神愈发坚定。>
若是先前,她想的还只是想方设法的让顾廷烨厌弃于顾偃开,厌弃于整个顾家,将顾廷烨赶出顾家,最好是从家族宗谱上除名,这样她的三郎才好继承顾家的家业,承袭宁远侯的爵位。>
可现如今,随着顾二离开汴京,在外边混的风生水起,小秦氏的想法也随之变化。>
作为顾偃开的枕边人,小秦氏如何不知道顾偃开的想法,明着偏袒大郎,对顾二声色厉茬,实则对其抱有厚望,疼爱有加,只是不宣于口,恨铁不成钢罢了,若是当真叫顾二闯出了名堂来,那将来这侯府还有爵位,哪里还有她家三郎什么事儿。>
小秦氏对于宁远侯的爵位早已偏执成狂,甚至为了这爵位,早在昔日顾二的生母白氏刚嫁进来时就开始布局,给顾廷煜灌输白氏是他杀母仇人的观念,白氏死后,她嫁入侯府,又在外人面前装着一副慈母的模样,苦心孤诣的谋划了二十几年,将顾二捧在顾家众兄弟之上,如何会允许顾二将这爵位从她家三郎手中夺走!>
远在泉州的顾二,自然不知道汴京城里已经有人惦记上了他的性命,一场针对他的杀局,即将拉开帷幕。>
皇宫之中,嘉佑帝看着面前也已经显出老态的顾偃开,听着他为儿子求情的话,不由得有几分感慨。>
“哎!”嘉佑帝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家大郎的身体如何了?病情可有好转!”>
顾偃开拱手躬身,恭敬的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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