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回到家中,径直走向甘梅的房间。
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戏平安的身上,那粉雕玉琢的模样让他的心都化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戏平安,随后让下人把孩子带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甘梅和他。
甘梅一脸疑惑,不知道戏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她愣神之际,戏煜一个箭步上前,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抱住了。
甘梅的脸瞬间变得绯红,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她轻推戏煜,嗔怪道:“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戏煜却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在甘梅耳边轻声说道:“自从你有了孩子,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我心里愧疚,现在只想好好抱抱你,亲亲你。”
甘梅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小声说道:“这还大白天呢,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戏煜却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在咱们自己家里,谁敢说什么。”
说着,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甘梅的额头,房间里弥漫着甜蜜又温馨的气息。
在威严庄重的黄府中。
徐大宝派人将任大白叫到自己的房间。
任大白接到传唤,心中自是明白其中的意味,他脚步略显沉重地走向那房间。
当他踏入房门,看到徐大宝的那一刻,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徐大宝见状,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地问道:“你为何见到夫人如此不礼貌?”
任大白心中一惊,赶忙解释道:“总管,小人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夫人和小人死去的女儿长得极为相像,小人乍一见到,就想起了女儿,心中悲戚,故而失态。”
说着,他低下头,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
徐大宝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任大白,再次问道:“你所言可是事实?”
任大白急忙点头,眼中满是恳切:“小人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丝毫隐瞒。”说完,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额头贴地,身体微微颤抖。
“总管,我找这份工作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家里还有许多外债要还啊。我要是没了这份差事,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当然,任大白心里还藏着一个不能言说的念头。
他深知,若能留在此处,能常常看到夫人,那种感觉就仿佛女儿还在身边,能慰藉他那千疮百孔的心。
徐大宝柳眉一挑,眼中仍有几分怀疑:“你的女儿当真和夫人长得如此相像?世间怎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任大白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徐大宝:“千真万确啊,总管。若我有半句谎言,甘愿遭受天打雷劈之罚。”说罢,他再次磕头如捣蒜,苦苦求饶,“求您一定要夫人留下我。哪怕工钱少些都没关系,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徐大宝心中暗自思忖,从任大白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确实把夫人当成女儿,并无其他大不敬之行为,想必他所言非虚。
于是,徐大宝神色稍缓,对仍跪在地上的任大白说道:“罢了,看你样子不似说谎。但此事我做不得主,还需夫人点头。你且先回去继续做工,莫要再因私误公,待我与夫人商议后再做定夺。”
任大白闻言,如蒙大赦,赶忙起身,连声道谢:“多谢总管!小人定当勤勉做事,不敢再有差池。”
说罢,他便匆匆退了出去,继续手中的工作,心中对留下这份工作又多了几分希望。
很快,徐大宝便来到了玲珑那精致典雅的房间。
一进门,玲珑便抬眸问道:“可是已经将事情弄清楚了?”
徐大宝微微点头,将任大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任大白见到玲珑时的失态,到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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