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的具体细节都讲清楚。”
马平昌不敢违抗,将行贿的时间、地点、金额等事情一一道来。
戏煜又问:“那个县令如今还在任吗?”马平昌回答:“在任呢,大人。”
戏煜略一思索,当即下令。
“暗卫,将马平昌严加看管在此店中,不得有任何差池。我这就去找那县令,看看他是否敢如实交代。”
说罢,他一甩衣袖,带着一股威严之气离开客栈。
暗卫得令,立刻要将马平昌押走。
而店小二在一旁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客栈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之中。
马平昌看着戏煜准备离开的身影,满脸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喊道:“丞相大人,那……那我到底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是不是要杀头啊?”
戏煜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哼,你现在害怕了?先好好在这儿等着,等我见过那县令回来,再决定如何处置你。”
说罢,不再理会马平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栈。
马平昌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
眼中满是绝望,而店小二在一旁瑟瑟发抖,只盼这场风波能早日平息,不要殃及到自己。
在孙秋水家的小院里,孙秋水和明月夫人姐妹二人正坐在石桌旁,说着近些日子的趣事,试图忘却曾经的伤痛。
这时,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明月,秋水姑娘,我刚听说了个事儿,说是丞相来了咱们这儿。你们说,这丞相会不会是假冒的呀?”
村民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虑,“之前在一个村,有个女子到处宣扬自己和丞相好上了,结果后来才知道,那个丞相是冒充的,闹了好大的笑话,还惹出不少麻烦呢。”
明月夫人微微皱眉,随即展眉一笑,看向村民说道:“多谢您来告知,不过您放心,这位丞相是真的,不会有错。”
村民听了,虽仍有些疑惑,但见明月夫人如此笃定,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告辞离去。
很快,戏煜带着一身威严之气来到了县衙。
县衙门口,两个衙役正倚着墙闲聊,时而发出阵阵笑声,那模样全然没有一点当差之人应有的严肃。
戏煜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心中对这种玩忽职守的行为极为不满,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当场发作。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要见县令。”
两个衙役这才停止闲聊,上下打量了一下戏煜,见他衣着不凡,但却不认识,其中一个衙役懒散地问道:“你是何人?见县令大人何事?”
“不必管我。”
“岂有此理,你是什么东西?要想见县令,那得击鼓鸣冤,否则,岂是你能见到的?”
戏煜有一种冲动,想说出身份。
忽然觉得还不到时间,于是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用这样的方式会会他。”
于是,便朝一边的大鼓而去。
戏煜最终击鼓。
县令在后院让小妾给捏肩膀,听到了声音,觉得特别生气。
“真是扫兴,这是谁他娘的不懂事?”县令韩冲恶狠狠的说。
那小妾也是一脸的不情愿,只好把手放开。
韩冲火急火燎进入县衙,还伸了一个懒腰。
昨晚也没有睡好,今天就有人击鼓,真是岂有此理!
而戏煜很快进入。
韩冲拍案木,问他是什么人,又问戏煜为何不下跪?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若下跪,你可承担不起。”戏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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