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排斥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挤压,许元嵌入其中的手指在一点点消失!
没有任何术法波动!
没有任何魂力波动!
仿佛天经地义一般的抹除着他手指的存在
草!
这突兀的发现让许元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一刻,他然理解了天夜为何会说出那句:
“它没有死的概念。”
这牧糯就像是一颗石头,即便将其打碎了,也会不断聚拢的石头,而阻拦它聚拢的东西会被直接湮灭,没有任何征兆的湮灭。
未知的事物总是让人心生恐惧,就如同万年前人族第一次遭遇不死的异鬼一般。
许元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掌,但快速闪动的思绪却让他停滞住了手上的动作。
一是因为他刚刚放出了狠话,牧兴义与莞夫人在看。
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办法对付这小鬼的,就像牧糯能够越过黑炁直接接触到他的身体一般。
谁还不是個天下大劫了?
念之所及,许元没有再调动斑纹内的力量,而是从丹田中调度出了一丝黑炁将自己的手掌包裹。
而果不其然,
他指尖那毫无征兆的湮灭立刻停滞了。
心中略微一松,许元看向了水幕外的夫妻二人,冷声道:
“三息,三息尔等若还不动手,那我便将它杀了。”
除开同为疑似大劫的牧糯,府城中的局势依旧不容乐观,透过斑纹许元能够清晰观测到其他战圈的情况。
凤九轩与白帝的战圈依旧在僵持,不过为了避免至强圣人的战圈将城池毁于一旦,凤九轩主动的将战场拉去了那崩塌的天幕之外。
从这一点来看,这娘舅应该是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只是麟狼那边的战圈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毛多弱火在这蠢狼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生生的白狼此刻完全化作了火狼,麟狼皮毛完全被点燃,而在那其下几个血肉淋漓的贯穿大洞也印在了它的躯干之上。
麟狼,
完全不是佝偻老者的对手。
唯一让许元略微庆幸的点便是佝偻老者好像把麟狼惹毛了。
麟狼身上伤痛刺激了它属于狼的血性,一时半会不用担心这蠢狼打假赛。
而以古兽的生命力,麟狼若是死战不退的话应该还能拖上许久。
问题便出在天苑这位监天阁主身上,对方已然正式参战,而迪迦牌天夜已经开始闪灯,现在他需要牧兴义与莞夫人来平衡战局。
“三。”
“二。”
随着报时吐出,看着许元的手掌不断缩紧,莞夫人双眸赤红一片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想要不管不顾的冲杀上去,但一旁的牧兴义却是一把将她身形拦了下来,狰狞的口器之中嘶哑的声音低沉传出:
“许长天,方才吾应该已然对你提出了合作的请求,但你拒绝了。”
许元以圣人的速度传音道,没有任何客套:
“牧兴义认清现实,现在我说的话是命令,而非合作,要么你们现在立马掉头给我去冲杀了那老头,要么就看着牧糯死在我的手上。”
牧兴义见状同样以圣人的速度开口:
“我们可以对秦珂出手,但你得先将牧糯还给吾,吾可以用性命起誓。”
许元手上的力道再度缩紧:
“人类时期的牧兴义说这话,我倒是可以相信,但你还是算了吧,鬼知道将牧糯交还于你过后,会不会带着它跑路。”
肉身的状态会影响思维。
牧兴义虽然保留着一部分人类的思维,但属于虫圣习性已经将他这一部分思维异化,把血脉传承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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