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白眼不被外人得到,咒印会直接把他的大脑和眼球变成一滩浆糊!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
“什么?!”>
中忍惊呼一声,随后面露不忿之色,“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上会有这种东西啊?为了保护那双眼睛,就能随便置族人的性命于不顾吗?”>
毒素不一定能够杀死日向成树,可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死在族人设下的封印之中。>
自己代入成树的立场想一想,这名中忍已然遍体生寒,没由来地一阵绝望。>
“明明不是很严重的毒啊。凭什么……”>
“算了。考虑这些也只是自寻烦恼。”>
日向成树仿佛知道自己迟早会又这么一天似的,颇为豁达地往后一靠。>
“既然生在分家,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怨不得别人。”>
宿命论,是日向分家之中流传最广的人生哲学,说白了,是一种自我安慰和麻痹的叙事手段。>
毕竟,只要把一切不幸归结于虚无缥缈的命运,那就没有需要去怨恨的人。>
如若不然,总是把愤怒表现在脸上,是没法在那一族之中顺利生存的。>
要知道,宗家之于分家就像是牧羊人之于羊一般。他们不仅要你服从,还要你心甘情愿的服从。能够随意控制分家族人的咒印,就是有这种规训的能力。因为一旦表现出反抗的心思,迎接你的马上就是一段让人头痛欲裂的紧箍咒。>
“开什么玩笑!第一天做老娘的手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我以后还怎么带新人?!”>
犬冢爪被日向成树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呲出两颗锋利的犬齿,在自己的马甲里翻找一番,拿出一根注射器来。>
“实在不行的话,就先打一针广谱抗毒剂看看效果!然后我们立刻去就近的巡逻站,那边应该还有医疗忍者值班。你多撑一会,我无论如何也会将你带到那里去!”>
“没用的。”>
日向成树笃定地摇了摇头,“先不说半个小时能不能到达巡逻站……就算我们在那边遇到医疗忍者,如果他在我的眼睛附近使用医疗忍术,同样会被判定为在攻击白眼。咒印依然会被激发。”>
“岂有此理!什么狗屁的咒印!”>
那名中忍也真正地恼怒了,“那这样说,你们若只是眼睛附近,而不是眼睛本身受了伤,也没有办法接受治疗吗?”>
“……”这回日向成树没有说话。但沉默本身就是最冷酷的回答。>
“这群混账!”>
犬冢爪大骂一声,重重一拳锤在了身旁的大树上,巨大的树冠都在这一拳下摇晃起来。树叶彼此摩擦,发出沙沙的密集碎响。>
战争时期,她不是没有遇见过牺牲的日向族人。>
可以这种可笑理由死去的,还是第一个。>
犬冢爪的性格本就暴烈直爽,此时再想起一向彬彬有礼的日向日足,心中忽然涌出一阵浓烈的愤怒。>
就在场中气氛变得逐渐阴沉,空气都快要化成冰水滴落的时候,那沙沙的噪音忽然变大了许多。>
犬冢爪本能地抬起头,发现不只是刚才被她锤了一拳的树在晃动,而是她面前的整片树林都在有规律地摇头晃脑,一阵狂风正在从森林的另一头席卷而来。>
“爪,有人过来了!”>
黑丸顶着从林中涌出的风压抽了抽鼻子,眼睛里露出浓烈地警惕。>
“对方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强大!”>
“偏偏在这种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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