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就坦诚地询问富冈为什么离开,是不是茶水的味道有问题?”>
蝴蝶忍说到这里,目光在义勇面上一扫:“富冈当时是这样回答的——‘我不会喝这杯茶的。我和他们不一样。也不该来这里。’”>
“原来如此。”杏寿郎一下子明白了。>
按照义勇一向对自己过于菲薄的看法,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成为柱,所以没法和其他柱一样,心安理得地饮下这杯具有仪式意义的茶。>
但对初次见到他的主公和天音夫人而言,恐怕义勇的回答只能让他们更加疑惑。>
“那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主公和夫人都以为义勇是单纯地讨厌紫藤花茶的味道。每次见面,夫人都只给义勇递白水。直到半年多以后,他们才弄清了那话的实际含义,但是给水柱上白水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所以自始至终,富冈都没有享受过和其他柱完全一样的待遇呢。”>
至此,杏寿郎终于了解了义勇那句“可能是吧”的评价。>
【不愧是忍小姐。三年多,我和义勇每天都见面,对义勇的了解仍然无法和她相比啊!】>
蝴蝶忍眯着眼睛,有些打趣地询问义勇:“所以,你现在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吗?”>
“嗯。”义勇深深地点了点头,正儿八经地检讨道:“和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相处时,直接起身走人会很不礼貌。我应该先说明理由,征求同意再离开,否则会让别人不舒服。”>
“……”>
蝴蝶忍交握双手使劲捏着,忍耐了好一会儿,才不无讽刺地评价道:“从以前就觉得了,富冈你……真得很会抓别人话里的重点哦。”>
谁知道,义勇竟颇为受用地点了点头,很有礼貌地回应了一句:“谢谢你这么说,蝴蝶。”>
炎柱与虫柱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扶额低头,场中只剩下唯有义勇在尴尬和沉默之中安然地坐定,回味着蝴蝶忍对他为人处世之道上的“夸奖”。>
过了大约半分多钟,还是杏寿郎率先重整旗鼓,主动打破了沉默:“我提议,大家从今天起,直接以名字相称吧!这样会少一些距离和隔阂感!”>
毕竟义勇已经不姓富冈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沉湎于过去的人,杏寿郎觉得蝴蝶忍这样叫下去,可能会唤醒许多他埋藏已久的负面记忆。>
蝴蝶忍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她想起了主公关于义勇心中存在着“撕裂感”的判断,叫他富冈,的确会有加大这种撕裂感的风险。但称呼宇智波这个姓氏,她又觉得过于陌生。况且,以后她难免会碰到义勇的家人或者族人,直接叫姓总归会有些奇怪。>
“我怎么都可以。”义勇同样没什么意见。>
就这样,三个人在第一个事项上达成了一致。>
“好了,茶也喝完了,也寒暄过了,是时候说正事了。”>
蝴蝶忍神色一肃,把地图拿了过来,平摊在利用树木枝条卷成的矮圆桌上,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三个圈。>
“这是我询问药师兜后,他告诉我的,大蛇丸在水之国另外的三个据点。”>
“还有很多被抓走的人吗?”杏寿郎用手指比在地图上比划着,似乎是在计算着距离。>
“不错。”蝴蝶忍点了点头:“那三个据点要比这个小一些,每个据点里都关着两三个特殊的孩子,但更多的是大蛇丸抓捕的‘实验品’,其中有忍者,也有普通人,由大蛇丸的其他手下负责打理。”>
“这三个地方距离这里并不远。”>
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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