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之三交过手,即使有炭治郎帮忙也依旧觉得无比吃力,想也知道,上弦之二只会更强。>
“当初如果不是你用了那样的方式解决了他,我们与鬼舞辻无惨的决战一定会受到影响,事情的走向也会完全不同。毕竟换成我们其他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没办法做到你做到的事。”>
义勇顿了顿,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认真地叙述着自己当时听到蝴蝶忍死讯时的感受。>
“所以蝴蝶,我从来没想过要保护一个比我更强的人。我只是遗憾,当时没有人像炭治郎帮助我一样,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蝴蝶忍掩着嘴巴没有说话,睁大的眼睛里却充斥着意外之色。>
就在昨天,炼狱杏寿郎和蝴蝶忍相遇时,他话里话外,难免又流露出了那种特有的“我会罩着你”的意思。>
蝴蝶忍知道这是杏寿郎的习惯,而且完全是出于好意,但她和一定会因此感到幸福激动的甘露寺蜜璃毕竟是不同的。>
同样身为柱,又一直为自己的力气所困扰,蝴蝶忍其实最抗拒地,就是岩柱、风柱经常劝她多留在蝶屋,或者炎柱总是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这样的事。>
她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感觉自己在被变相的提示——>
你很弱小你很弱小你很弱小你很弱小。>
这也是为什么,九柱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炎柱,唯独她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和炼狱杏寿郎“话不投机”的缘故(公式书内容)。>
哪怕她现在有了比过去强出十倍不止的身体,依然没有调整过来这种敏感的心态,难免有些心情不畅。>
但义勇刚才这些话,却像一道晨光穿透了层层叠叠的乌云,让她心里忽然一暖。>
可是,蝴蝶忍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该因为这阵难言的感动一直沉默下去,以至于让义勇有空档补充了下面的这句话。>
“而且这一次,你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又矮又小,我就更没有理由觉得你需要保护了。”>
“……”>
“你怎么生气了?”义勇困惑。>
他完全在按照蝴蝶忍的要求实话实说,不明白对方这怒火究竟从何处来。>
“我没有生气哦。”蝴蝶忍眼睛眯了起来,弯成温柔的月牙状,声音像跃动的溪水一样动听。>
“可是你眉头下压的很明显……”>
“请不要在意。”蝴蝶忍额头浮起青筋,“我只是觉得病人刚刚苏醒,话太多的话可能不利于康复。不如我们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而不是我。”>
“哦。”义勇闭上嘴。这一次表情识别的结果是,蝴蝶忍即将陷入暴怒,但她说得是真话,看来是真得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她可真奇怪,明明我还有几句话没说完。】义勇这样想着。>
蝴蝶忍深呼吸了几次,扑灭了几乎要点燃头发的恼火,然后便开始了正式的医疗询问:“现在你的眼睛感觉怎么样,能看清楚东西吗?”>
“看远处的东西,还是有一点模糊。”>
义勇摸了摸覆盖了左边眼睛的纱布,“还有这边,是上了药吗?有奇怪的味道。”>
“嗯,我用榕树汁配了些药物,是专门针对眼疾的。你的视觉神经在短时间内连续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彻底康复仍然需要一段时间。”>
蝴蝶忍给出了诊断,“之所以左眼会比右眼严重,和你左手左腿骨折的原因是一样的——你躲避起爆符时,总是下意识用左半边身体抵抗冲击波,所以受损更多一些。”>
说到起爆符三个字时,蝴蝶忍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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