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要滴出血来,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只对你坏。」
黎语颜气恼地跺脚:「你看这门大开着,适才若是有人过来,我……」
她的面子里子往哪里搁?
夜翊珩却道:「此处轻易不会来旁的人。」
嗓音邪魅,漾着笑意。
黎语颜一想也是,此地相当于他的金库,没有他的允许,旁人自然不会来。
这时,他又道:「密室这道门若关上,你在里头喊破喉咙,外头都听不见分毫。」
他若方才在里头将她要了,无人来救她的。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黎语颜气得不行:「你的意思,方才你所为我还得谢你?」
夜翊珩将人圈入怀,温声轻哄:「孤只是想告诉你,孤是个男人。于你,孤克制是因孤喜欢,你可懂了?」
黎语颜抿唇颔首,可脑中闪过适才画面,她仍忍不住羞恼。
夜翊珩低沉轻笑:「莫羞了,大不了孤给你啃脖子。」
「我又不是你。」她粉腮带羞,小声嘟囔,「你若再欺我,我咬你脖颈,啃都是小意思。」
说话间,她龇牙咧嘴地冲他扮鬼脸。
眼前的她容颜绝色倾城,洁白的贝齿这般露着,看得他心痒手痒,真想立刻将人搓圆捏扁了。
夜翊珩从来不知道自个的太子妃还有这般俏皮模样,不禁让他想要更多。
届时她又会展露何种模样?
他很好奇!
只是,来日方长,万事不能操之过急。
特别对这个害怕他的她来说。
两人终于出了库房,回了寝宫卧房。
妙竹见自家郡主面上绯红,连耳尖亦是红色,便忍不住问:「太子妃喝酒过了量?」
可看她好似毫无醉意,怎么面色这么红,连衣裳都有些凌乱?
想到梁王的喜宴有两场,她家郡主她与太子这会子回来,难道在喜宴上遭遇了什么不快?
想到此,妙竹卷了袖子:「是谁欺负了郡主……」想到夜翊珩在场,妙竹连忙改了称呼,「谁欺负了太子妃,婢子下回见到他定要唾弃他一番。」
黎语颜瞥了一眼身旁的某人,对妙竹道:「无人欺负。」
妙竹不信,指着她的脸:「可太子妃的脸很红。」
「午后气温已高,这一路走来晒的,再则是饮了点酒。」黎语颜不想再让妙竹起疑了,便吩咐她,「你帮我去喊春夏秋冬过来。」
妙竹称是,出了寝宫。
这时,始作俑者的某人轻咳一声:「孤还有事,先去书房。」
黎语颜近乎咬牙道:「殿下慢走。」
夜翊珩走了两步,又忽然折返,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黎语颜这才得以走到梳妆镜前瞧自己,镜中的她活脱脱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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