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狠。”>
老杆子冷哼一声,然后将烟袋锅子放起来,不屑的看着三人。>
“笑吧,哼。”>
“一个个的,还不是嫉妒老子有能力嘛,要是搁你们身上,估计喝上十来包也没用。”>
说到最后,老杆子不自觉的抬起头,很是得意。>
“得了吧,老杆子,我看你就是想拉我们下水,好为自己找个伴,我们才不会上当呢。”>
老朱立马开口戳破对方的打算。>
“呸,就你们还找个伴,不知道能不能用呢。”>
“嘿嘿,任你说再多也没用。”>
老胡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看牌子就知道不是国内的。>
老朱从旁边接了两支,递给王院长一根,“我们不会上当的。”>
老杆子见了气的牙疼,拿起烟杆子继续往里面压烟草。>
“行了,咱们先说任务。”>
王院长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准备安排任务。>
“这次咱们的主要目的是配合制药厂进行‘演戏’,你们平常在一线知道的人比较多。见到的人也多,所以目标由你们来确定。”>
“确定好后,便想个由头将药酒送给他们,借此打出名声。”>
王院长刚说完,老杆子就拿着烟袋杆敲了敲桌子说道,“什么送啊,不行。”>
“咱们这么神奇的药酒,送的话多掉价啊。”>
“卖,必须得卖。而且要越贵越好,他们这些怕死的人,最是不把钱放在眼里。”>
老杆子说完,老胡听了很是赞同。>
“物贱被人轻。”>
“这越好的东西,越要贵一些。”>
老朱也在一旁发表意见。>
王院长听了无奈问道,“就是卖,那价格多少合适?”>
三人对视一眼,最后老杆子说道,“这么好的酒。卖,卖十块钱一袋,不过分吧。”>
翌日清晨。>
半岛的风从海面上吹来,带来湿润的空气,同时,也让响起的号声多了一抹沉重。>
透过浓浓水汽,半岛医院外的军营中,号角声准时响起。>
伴随着号角声,一阵阵口号随之传出。>
军营里再次传出跑操的声音。>
住在周围的人们,起初还觉得新鲜,早上还会有人在周围看着。>
看着那四人一排,整齐跑步的方阵。>
震惊,兴奋还有骄傲。>
可现在,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当然,这种习以为常并不是无视的那种,而是一种习惯。>
很多人都习惯了听着号子声起床,开始一天的劳动。>
很多人晚上不听到号声睡不着觉。>
而这只是表面上的改变。>
更多的人,是从内心深处产生了变化。>
身处佛郎机人的统治下,年纪大的人还有一颗红心,记得自己的根。>
而那些新出生的年轻人,在这片院里母亲的土地上,对母亲充满了陌生感。>
可自从半岛医院出现后,自从驻扎的军队在这里出现后。>
他们这些年轻人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安全了。>
每天听到队伍跑操的呼喊声,风雨无阻的姿态,还有那威武不屈,面对外国人秉公执法的态度,以及对自己人的关怀,都让这些‘缺少母爱’的游子,心里暖暖的。>
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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