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阎阜贵刚要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中院里传来什么‘保健品票’的声音。>
本着好奇的原则,让三大妈去中院打听一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三大妈耷拉着脸。>
“让你去打听消息,你耷拉着脸给谁看呢。”>
阎阜贵赶着自行车,准备去跟许富贵说说秦京茹的事。>
他估摸着,十有八九会拜托他帮忙,到时候自然要有‘礼物’了。>
顺便,他也打听打听谁家想要孩子要不上,正好可以做一笔买卖。>
他不比秦淮茹贪心,也不想做长久买卖,所以他给的是药方。>
既不用出钱买酒买药,也不用找人送东西,只需要动动手,写几幅药方罢了。>
这利润,说起来比起秦淮茹高多了。>
为此,他可是昨夜熬了半宿,写了三十多份呢。>
如今就揣在口袋里,等着下乡呢。>
“你甭想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着,阎阜贵将车子插好问道,“啥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三大妈坐在一旁,心里也是为失去赚钱的机会而苦恼。>
“知道杨家的为啥昨晚那样说吗?”>
“知道为啥不怕被人传出去吗?”>
三大妈连连问道,阎阜贵更加迷茫了。>
“为啥?”>
“因为制药厂已经做出成品药了,今后人家去供销社就能买到,还会买你的啊。”>
“啊?”>
阎阜贵觉得耳朵没听清楚,“你说,这药,以后有得卖?”>
“废话,人家都说了,以后这是保健品,需要票买。”>
“简而言之,有票就能买。”>
“还说,要列入卫生用品中,农村也会有份额的。”>
“你这昨晚精明了半宿,还不是白费劲。”>
三大妈打击着,阎阜贵蹲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来写好的药方子。>
片刻后,猛地坐起来,赶着车子往外走。>
“哎,你还去干嘛?”>
阎阜贵头也不回的说道,“趁着还没开始,先把笔墨钱换回来啊。”>
说完,人已经出了四合院。>
三大妈在后面看了一阵,最后无奈坐回屋里,进屋的时候还念叨了一句,“怪不得昨晚上那样说呢,感情是早就知道内幕啊。”>
“原来如此!”>
秦家,秦淮茹出门洗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院里的议论声。>
片刻之间,她就明白昨晚冉秋叶为什么那样说。>
只是这药酒真的出现了,那她以后怎么办?>
昨晚上还跟一大妈计较一番,决定继续干这一行。>
只是要的东西少一点,别那么明显,遭人恨。>
可今天倒好,这药酒都生产出来了,而且据说效果更好,那岂不是说,自己的买卖没了?>
自己一家人吃啥喝啥?>
“这釜底抽薪,用的真狠啊。”>
秦淮茹侧头看了眼杨家方向,那里冉秋叶带着四个孩子往外走。>
不用想,外面肯定有车子接送。>
“腐败堕落了啊!将来没好下场!”>
秦淮茹骂了一句,继续埋头洗衣服。>
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或许,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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