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大大改变。>
当然,这年头能不来还是不来的好。>
谁也不想有病不是。>
然而,医院里永远都不缺病人。>
病房中,翠平看着靠在床头上的余则成,眼眶发红,手上端着的鸡汤差点撒了。>
此刻,余则成面色蜡黄,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在他右侧肩膀上,绑着大片的绷带,道道血丝隐隐透出。>
翠平端着碗,将鸡汤一点点喂到嘴边。>
感受着妻子不曾有过的温柔,余则成却是心头惴惴不安。>
“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嘛。”>
“除了有点贫血,留下个伤疤,没啥事的。”>
“等过个几天,就能下去了。”>
余则成安慰着翠平,声音却没了往日的中气十足,反而有些疲惫。>
“下来干嘛?是能做饭还是能干活?”>
余则成语气一滞,眯眼笑着,“能下来走走啊,到时候陪着你转转。”>
“走,走什么走,以后在家里安心待着,什么时候好实落了再出来。”>
“还陪我转转,我用你陪了,你有时间陪吗?”>
翠平将勺子准确的放进余则嘴里,将后面的话堵住,然后又嘟囔着,“上次还说,要给石头找个妹妹的,你自己想想,这话说了多久了?”>
“端午现在都俩妹妹了,再不抓紧,说不定又添个妹妹呢。”>
翠平将勺子放在碗里,发出叮当脆响,这下余则成是更说不出话了。>
只觉得躺着的后背有些疼,绝不是腰疼。>
生孩子,俩人都是四十多了,这有些,勉强吧。>
尤其是这年龄的女人,生孩子多危险啊。>
余则成想要开口劝劝,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可想到自家媳妇如狼似虎的样子,他这种龙潭虎穴走一遭的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啊。>
再说杨小涛,那家伙身体有多变态,他还不了解?>
你就是找个做比较的,也得找个靠谱的吧。>
跟这变态比,他要不要活了。>
余则成觉得,有必要让老道改改药酒的配方,最起码功效提一提吧。>
好歹让他多撑一会吧。>
“啥时候的事?”>
翠平也知道这时候说这个有些跑题,于是询问起来。>
“这个,半个月前吧。”>
“然后你就躺在医院里?今天才肯让我知道,是吧。”>
说话间,有些怨气。>
“余则成,你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翠平平淡的说着,话里却是透着伤心,害怕还有恐惧。>
“那个,当时受伤了,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了。”>
余则成低头说着。>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受伤是家常便饭,甚至他都会想,是不是某一天,他会突然死去。>
若如此,他的家人怎么办?>
翠平会不会伤心?>
这么多年夫妻,风风雨雨走过来,自己还没陪着她到老啊。>
还有小石头,还没看到他长大成人,还没看他娶妻生子。>
还有那些兄弟,同志,朋友...>
他会想,当自己真的离开时,到底会想些啥?>
就像这次,黑暗中突然出来的子弹,如果不是小刘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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