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忽然停住了脚步。>
孙兰花点点头道:“知道,当年金俊斌结婚的时候,我曾去凑热闹。去过王二蛋家,就在村西头。”>
李卫东点点头,正准备带着孙兰花往村西头走去。>
这时候,两个年轻人扛着锄头,拦着李卫东的路。>
“你们看着有些面生,不是我们村的人,到我们村干什么?”>
两人的神情都很警惕,其中一位还高高举起了锄头。>
锄头锋利的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出点点寒光,映衬在了李卫东的眼睛里。>
他眼睛微微眯起,正准备解释,孙兰花走上前,大声说道:“三狗,我们找你们村的王二蛋。”>
那个被称为三狗的年轻人稍稍愣了下,上下打量孙兰花,许久才认出来:“呀,是孙家的兰花啊,有阵子没见,你大变样了!”>
在他的印象里,孙兰花是个瘦弱的姑娘,还面黄肌瘦,头发的发黄,而现在的孙兰花脸色红润,头发鞭也变得乌黑起来。>
“三狗,这位是京城轧钢厂的李主任,有急事找你们王二蛋,你别拦着了。”孙兰花催促道。>
三狗听到这话,深深的看了李卫东一眼,点头道:“领导,我在前面给你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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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蛋家在罐村算是日子比较好过的了。>
他父亲是罐村的支书,他担任民兵队长和仓库的保管员,算是村子里的头面人物。>
只是现在王二蛋的心情好像不好,这几天一直躺在火炕上,没有起床。>
王二蛋的媳妇儿张杏花从外面洗完衣服回来,将湿漉漉的衣服晾晒在大院里的绳子上,进到窑洞里,看到王二蛋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气得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瞪着王二蛋说道:“二蛋,丢粮食的事情,又不能怪你,你整天在家里要死要活的是什么意思!”>
提起这事儿,王二蛋这个五大三粗,面对野狼也能不眨眼的汉子,竟然流出了一行热泪。>
他愤恨的拍着火炕说道:“杏花,那可是五百斤粮食啊,是咱们罐村社员们的活命粮食,就是因为我一个晚上没有守在仓库里,就被偷了,我的良心过去不啊。”>
“看你这话说的,按照村里的安排,你身为仓库保管员,只需要在分粮食的时候,守在粮仓就可以了,其余时间是由村子里的民兵轮流把守。你已经值守了半个月,也算得上是尽职尽责了!是那两个守粮仓的民兵太大意了,竟然在睡梦中,被人用石头敲晕了过去,粮食这才会丢了。”杏花看着王二蛋憔悴的样子,心中难过极了。>
发现粮食丢失后,罐村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指责王二蛋,但是他却就像是被压垮了一样。>
王二蛋摆摆手:“杏花,你不理解。要是没有粮食,咱们罐村的社员们就没办法过冬。”>
“他们没办法过冬,我也管不住,咱们再不济也能回娘家,我娘家那边已经捎来话了,要是日子过不下去的话,可以回去,他们不会嫌弃咱们两个的。”张杏花拉住自家男人的手说道。>
王二蛋叹口气,看着张杏花说道:“杏花,你替我谢谢老丈人,但是现在村子里出现了这种事情,社员们都快吃不饱饭了,我身为村里面的领导,怎么能自己临阵脱逃呢!”>
张杏花没想到王二蛋竟然放着好日子不过,留在罐村跟这些苦哈哈的社员们过苦日子。>
她甩开王二蛋的手说道;“你啊,就跟你爹似的,是个死脑筋。”>
提到爹,王二蛋总算是有点精神了,抬起头看向张杏花:“杏花,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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