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规划,也不知要从何下手,只能在这座「屎山」上修修补补。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青登特地委托葫芦屋,请来专业的城市设计师,给大津做了详尽的规划。
每一座新宅、每一条新街,都得事先上报藩府,获得准许后才可动工。
倘若违反此例,就等着收罚单吧!
相比起关监狱、处刑这样的粗暴手段,青登更青睐罚款。
虽说此前在就任侧众兼御台様用人的时候,青登就已经有所感悟了,但在成为一藩之主后,他才更加深刻地理解到:国家建设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
花上再多的钱粮,也难以填上这个无底洞!
即使有着葫芦屋这个「超级奶妈」做支撑,那花钱的速度依旧跟流水一样。
青登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来筹集资金——开罚单就是一个不错的筹款方式。
总而言之,多亏了青登的未雨绸缪,以及那位城市设计师所精心制定的方案,大津的街景格外平整、漂亮,当真是井井有条。
单论街景的美观程度,饶是江户、大坂也难以与之企及!
……
……
秦津藩,大津,某间居酒屋——
觥筹交错,大吃大喝。
在撩开这间居酒屋的门帘的那一瞬间,噪音与热气喷散而出。
店内异常燥热,在那热气的影响下,视野就像是蒙上一层模糊的、扭曲摇晃的「滤镜」。
这层「滤镜」,再配上朦朦胧胧的烟草雾气,让人几乎看不清居酒屋深处是何模样。
尽管现在仍是大白天,太阳还高悬在穹间,但这座居酒屋已经挤满了忙里偷闲、特地跑来喝上几杯的町民。
「喝!再喝!」
「哎哟,彬太郎,你今天很能喝哦!老板娘!再来4瓶……不,6瓶烧酒!」
「欸!来咧!」
不一会儿,风姿绰约的老板娘以茶盘端着6瓶烧酒,袅袅婷婷地走出后厨,为这座充满「男人味」的据酒馆,带来了一抹靓色。
众所周知,只要是男人聚集的地方,就免不了「键政」。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屋内众人忽然讨论起最近的时政。
「喂,你们知道吗?我一在幕府奉公的哥们儿告诉我,幕府已经大致完成战前准备了,到了年底的时候,就要正式对长州用兵!」
「嗐,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儿,幕府的"长州征伐"不早就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了吗?」
「我听说这一回,幕府要动员旗本八万骑、会津藩、咱们秦津藩,以及以萨摩为首的西国二十一藩!总计二十万大军!」
「是啊,我也是这么听过!实打实的二十万大军!不是虚数!」
「二、二十万?!」
「真的假的……」
「史无前例的大西征啊!这应该算是自关原合战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事了吧?!」
「看样子,幕府这回是铁了心的要消灭长州藩啊……」
「哼!早该如此了!我早看长州不顺眼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长州和幕府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没有谁好谁坏。」
「从另一方面来讲,此次的"长州征伐"算是二百年前的关原合战的延续。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遥想当年的关原合战,毛利家就与德川家作对,德川家取得关原合战的完胜后,仅仅只是削了毛利家的领地,没承想毛利家根本不吃教训,时
隔二百余年又跳出来作妖,德川家这回肯定要将长州撤藩、将毛利家除名!」
「唉……还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就又要打仗了吗……」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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