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使用这么费劲的称呼,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所以,你还是对我换一个更加亲和的称呼吧。”
岩崎弥太郎听罢,踌躇不定地断断续续道:
“可是……在下总不能直呼您的大名……”
青登笑了笑:
“非要对我使用敬称的话,你就像永仓、原田和藤堂那般,管我叫‘橘先生’便好。”
岩崎弥太郎在思索了一会儿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橘先生,请容我汇报新选商会的现况!”
青登轻轻颔首。
“制作工坊的运作很稳定,产量方面毋需忧心。”
“我们的两大战术——‘请艺伎来助阵’与‘命瓦板商相互争吵’——皆获得巨大的成功!”
“在紫阳小姐的带头下,祇园的艺伎们基本都用上我们的新选镜了。”
“艺伎们的影响力,确实不一般。”
“现如今,几乎全京都的女人都已知道出产自新选商会的银镜,深受祇园艺伎们的喜爱,故而争先恐后地奔来购镜以效仿艺伎们。”
“我们买通的那2家瓦板商,忠实地遵照我们的要求,以一天一篇文章的速度相互争吵,演了一出很完美的戏,顺利地吸引了京都士民们的关注。”
“由这两大战术所吸引来的客流量,远超事先的预期。”
“出于此故,我多花了一些时间,才总算是将自开张以来的收支情况给统计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翻开手里的账簿。
“截至目前为止,我们共售出镜子712面!其中,等身大镜268面……”
他逐条逐项地向青登汇报新选商会自开张以来的经营情况。
青登无悲无喜地认真听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须臾,岩崎弥太郎念到了最后、同时也是青登最为关注的那条项目:
“综上所述,新选商会近日来的净收益为……为……为……”
言及此处,他倏地卡壳。
与此同时,其面庞上浮现出兴奋的潮红。
在连喘了数口粗气后,他做了个深呼吸,胸膛胀起,一字一顿地高声道:
“5167两金!”
说完,他就像是脱力了一样,腰杆直接弯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是要瘫在地上了。
身体软趴下来的人,并不只有他。
“……”
青登先是一如适才那般,既不显露任何表情,也不作声——这种方寸不乱、从容自如的状态,他仅坚持了5秒钟。
5秒钟后,他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了似的,“呼”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直接挂在肘靠上了。
“真的是暴利啊……”
他咧开嘴角,半是欣喜半是感慨地这般说道。
银镜的制作,压根儿就用不了几个钱。
不论是原材料还是制作环节,成本都无比低廉。
仅仅只需要花上几匁银,就能造出一面十几两金的银镜。
说是“一本万利”,那未免夸张了。
可若说是一本百利,那无疑是有的。
就凭这悬殊的利润差,以及这纷至沓来的客流量,在短短几天之内赚到五千多两金,只不过是水到渠成、板上钉钉的事情。
五千多两金……说来丢脸,青登从未拥有过这么大的一笔钱。
他以前最富的时候,存款也不过三千多两金。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新选商会的经营范围,目前仍局限在京都一隅。
等到新选镜的名声传扬开来了,全日本的人都来购买新选镜了,新选商会的收入、青登的财富,势必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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