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八郎密谋造反的证据已很确凿,木下舞本以为青登会立即下令消灭「清河派」。
在她的认知里,内女干……尤其是这种野心勃勃、颇有才能的内女干,乃必须即刻铲除的对象。
因此,在得知青登竟然打算暂时放「清河派」一马后,木下舞表现得极为错愕。
只不过,震惊归震惊,她并未对青登的决定提出任何质疑。
虽然跟佐那子、总司相比,木下舞的言行举止总透出一种不大聪明的憨憨气息,但在大是大非上,她从不犯糊涂。
她从未因自己与青登的特殊关系,而搞错了自己的角色定位——她既是青登的恋人,也是新选组拔刀队九番队队长、京畿镇抚使橘青登的部下。
在私底里,她仍像以往那般,随心所欲地与青登嬉笑打闹。
可在涉关新选组的重要大事上,她从不多嘴半句。
新选组总大将所做出的任何决定,她一个番队长并无对其指手画脚的权力。
但是,对于青登的这种近似于「养虎为患」的怪诞做法,她始终是感到分为不解。
于是乎,趁着今日的这个机会,她终于是按捺不住地将这份困惑一股脑地倾吐出来。
青登扬起视线,望向木下舞的俏脸——她颊间的困惑之色,清晰地映入其眼帘。
在轻笑了几声后,青登搁下手里的毛笔,转过身来,与木下舞面对面,缓缓说道:
「清河八郎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不过,在我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心比天高的跳梁小丑。」
「跟我此前对阵过的强敌相比,他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说到这,罗刹……这位压迫感十足、曾一度将青登逼至绝境的劲敌的面容,在其脑海中一闪而过。
「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送他和他的党羽归西。」
「但是——」
他的话锋忽转。
「便如我此前所言,目前还不是杀他的最好时候。」
「现在杀他,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无非就是清理门户,排除隐患。」
「于我而言,清河八郎及其党羽的存在,远远称不上一个‘患"字。」
「他们所产生的威胁,并不足以让我深感忌惮。」
「论威望,十个清河八郎加起来也不如一个‘仁王"。」
「虽然他现在正很积极地通过‘代人写家书"、‘陪人谈心"等各类手段来争取将士们的好感。」
「但是,就凭他的这点小技俩,即使是费上好几年的功夫也赶不上我。」
「我的威望是凭着真本事,靠着实打实的战功,一刀一枪地拼出来的。」
「而他的威望,则是建立在谈心、写家书,以及‘文武兼修的才子"、‘超凡脱俗的志士"等各类虚名之上。」
「如此一来,他的威望天然就很难与我相提并论。」
「除非他立下了举世瞩目的伟大功绩,否则他压根就不可能在威望上压我一头。」
「此外,新选组的核心权力也被我紧紧地攥在手中。」
「副长、总长、局长、拔刀队的绝大部分队长,全都是我的人。」
「小司、佐那子、土方、敬助、近藤君和阿一,都是用不着我为他们操心的优秀英才。」
「清河八郎要想夺权,可没那么容易。」
「只须稍加注意,便可让他永远无法得势。」
「因此,倒也
不必对‘清河派"的存在感到害怕、忧心。」
「在我的压制下,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若想篡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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