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都要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册子,总算是勉勉强强地完成了这通演讲。
一番队的队士们目目相看——队长的这一席话……貌似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即使是像岛田魁这样的从未接触过兵学的人,也知道战阵的重要性。
战阵之于军队,犹如清水之于鱼虾。
不懂结阵的军队,绝对是没有战斗力的。
最典型的例子,便于步兵与骑兵的对抗。
古往今来,从未有哪支骑兵队能有那个本事去硬冲结成“刺猬”的步兵大阵,从来没有。
因此,从一个角度来说,假使步兵没有结阵,而是各自为战的话,那么骑兵队随便找个一冲,就能轻松击溃数倍、乃至十数倍于他们的步兵。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军姿训练乃橘流兵法的核心内容!绝不可轻慢!”
总司叉着腰,耸着肩,因缠紧裹胸布而平坦得惊人的胸脯用力向前挺出。
一番队集合了新选组里实力最强劲的一批人。
在“幸存者偏差”的作用下,除非是像总司、木下舞这样的天赋异禀之人,否则凡是武学水平高的人,基本都是长得既高又壮。
出于此故,一番队里即使是个子最矮的人,也有1米65——所有人的身高都远在只有1米55的总司之上。
所以,为了增强自己的威严,她就像受到惊吓时会站起来并张开双臂的小熊猫一样,每当与部下们讲话时就习惯性地叉腰挺胸,努力撑大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怕。
“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这一次,无人再讲话。
“若是没有异议的话,那就开始训练吧!”
随后,总司再度摊开手里的步兵操典,将站军姿所需遵守的各项要点又重述了一遍。
既然站军姿是给此后的结阵训练打基础,那便没有继续抵触的理由了。
于是乎,岛田魁深吸一口气,依照总司所述的各项要求,一点点地调整自己的姿势、拔直身子。
两脚分开一定角度,两腿挺直,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双手自然下垂并贴紧腿侧,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
他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四周,赫然发现其他番队的队士也在练习站军姿。
十支番队均匀地分布在甲号练兵场上的各处,站成一条条笔直的横线。
与此同时,他还发现永仓新八、斋藤一等其他队长,全都像总司一样手里捏着一本步兵操典。
岛田魁不屑地心想:
——仅仅只是笔直地站着,啥也不用做……这样的训练,有何难度可言?
此时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几个小时之后,他将会为他刻下的狂妄自大而深感惭愧……
……
……
时间流逝。
10分钟、30分钟、1个小时、2个小时……
不知不觉间,钟表上的分针已然划过两大圈。
现在正值昼夜温差极大的时节。
那呼啸的北风消停了下来。
阳光穿透云层,使尽浑身解数地拍打在没有任何遮蔽物的甲号练兵场上,气温逐渐回升。
岛田魁感到自己的额头、脊背、胸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浑身黏黏糊糊的。
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其心中冒出一个发自灵魂的呐喊:
——我们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啊?!
整整2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啥都没干,既无别的训练内容,更没有休息,就这么一直干站着!
总司没喊停,他们也不敢终止训练,只能咬着牙苦撑。
岛田魁头次知道:原来站立也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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