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京师,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城雄关,难道我们还能一路杀到京城门下吗?”>
韦韬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不知羊将军有何高见?”>
羊护法抬头看了眼喜怒不明的太子,然后说道:“属下之意,咱们不该舍本逐末,请殿下细想,我等之意是为了昭告天下皇位正统所在,如今京师大位被人僭越,此刻我等不该执着于区区一两座城池的得失,而是该将目光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太子目光微凝:“羊将军想说的是,陆寒江?”>
太孙两个字他不太想说出口,许是不屑许是愤怒,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如今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正是,”羊护法连忙说道:“那孟渊昏了头,竟然敢让如今最重要的这一位亲自来北地平叛——殿下!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啊!”>
的确如此,无论攻城还是刺杀,对付军阵完整的白甲军,玄天教就是有再多的高手也没有用,以一敌十,以一敌百又能如何,对方铺天盖地几万人在这呢。>
但对付此刻前来北地征讨叛逆的太孙殿下就不同了,纵使有再多军士同行,但行进途中的军队防守毕竟是不如有城墙倚靠的白甲军。>
如果玄天教高手尽出,是完全有可能在军阵中将这位太孙殿下直接拿住的,而一旦这位太孙殿下出了差错,那朝廷便再无回天之力。>
毕竟先帝骤崩,朝廷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平稳下来,靠的就是太孙身上的名正言顺,如若这位被他们擒下,届时天下必然大乱,所有还在观望的人都会出手。>
羊护法深知此举之冒险,不仅是在赌玄天教的命数,也是在赌王朝的命数,毕竟若是真的天下大乱,即便他们最后夺得大位,恐怕也要花费多年乃至一生的时间去填补窟窿。>
可是很无奈的是,此刻的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羊护法沉声道:“属下斗胆,请殿下率玄天教中高手深入敌后,孟渊温空横如今都在京师之中,朝廷里的其余高手根本不是殿下对手,此计若成,辽阳城便可不攻自破!”>
太子沉吟良久,终于是点了头:“我意已决,韦韬,你去收拢败兵,然后鼓噪声势继续佯装攻城,本宫亲自带着教中高手,去见一见那位‘殿下’,呵。”>
“遵命。”>
......>
话分两头,在玄天教谋划一战定乾坤的时候,陆寒江已经带着京中五万大军走在前往北地的路上。>
不过虽说是带兵出征,但实际上陆寒江更像是一个挂名的,军队的实际统帅另有其人,毕竟朝廷也不可能让他一个毫无经验的人统领大军,兵者,国之大事也,岂能如此草率。>
陆寒江这一趟扮演的更像是一个旗帜,一个正统的旗帜,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作为太孙,更是将来的陛下,他不需要懂得具体如何领兵打战,知人善任才是他要做的。>
而这一次负责统领大军的将领,理论上来说还和陆寒江有点关系,他似乎还要称对方一句师兄,因为这位也是罗元镜的弟子之一。>
“安将军,书院连兵法都教吗?”路上,陆寒江看着身边气宇轩昂的将军,忍不住问道。>
安穆笑着道:“老师博学,百家之说,他皆有涉猎。”>
陆寒江颇为感慨地摇摇头,看着漫慢前路,他又问道:“玄天教来势汹汹,安将军以为,赫连将军那里是否会吃力?”>
安穆胸有成竹地道:“殿下不必担心,赫连将军镇守北地多年,久经阵战,绝非浪得虚名之辈,玄天教不过一群江湖草莽,没有那个本事能够给他造成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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