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起。>
同样品质的马,他带了两匹,府上的马场内还养着三匹。>
所以他不心疼,就当解闷了。>
毕竟,没有殷峤提出的这场比试,他也不可能熬过这无聊的行军路程。>
“给他牵过去。”>
李吉下马,吩咐谢叔方。>
谢叔方咬着牙下了马,牵着李吉的宝马走向志得意满的殷峤。>
殷峤瞧着宝马离自己越来越近,笑容更灿烂了。>
谢叔方咬牙切齿的将马交给殷峤。>
殷峤立马骑了上去。>
马儿对殷峤很陌生,所以一个劲的在挣扎。>
殷峤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驯服了马。>
然后骑着在函谷关外跑了一大圈,贱笑着从李吉面前路过。>
入了关。>
殷峤就急不可耐的卸下了盔甲,急匆匆的跑去再次试驾宝马。>
骑着宝马在函谷关内的校场上跑了一大圈,感受着宝马疾驰的那种感觉,畅快的大喊大叫。>
没过多久,喊叫声突然一待,殷峤脸色一红,瞪圆了眼珠子。>
“噗……”>
吐出了一口黑血。>
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
李吉还想着怎么找回场子,看到这场面,一下惊呆了。>
屈突通大惊失色,扑上前,抱着殷峤就往营帐内跑,一边跑一边大喊随军的大夫。>
李吉急忙跟了进去。>
一下子营帐内塞满了人。>
李吉知道‘病房’里人太多,不适合随军大夫帮殷峤诊治,就让其他人先出去。>
殷府的部曲头领,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说什么也要死守着殷峤。>
李吉让谢叔方直接将其拿了。>
随军的大夫在帮殷峤探脉以后,李吉和屈突通几乎同时出声。>
“如何?”>
随军的大夫一脸苦涩,“应该是中风……”>
李吉一愣,下意识的道:“卸甲风?”>
随军的大夫重重的点头。>
屈突通催促道:“既然知道病症,那你快治啊。”>
随军的大夫苦着脸道:“下官只是粗通风疾,并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形,也不会诊治。”>
屈突通被气的须发皆张,拽着随军大夫的衣领怒喝,“那你做什么大夫?”>
随军大夫脸上的神情更苦,“下官是仵作出身,只精通缝合之术。”>
屈突通气的直哆嗦,却拿随军大夫没脾气。>
李吉在屈突通和随军大夫说话的时候,模模糊糊回忆起了一段记忆。>
似乎,历史上的殷峤,就是死在了这一次征讨刘黑闼的路上。>
历史上只是记载了寥寥一笔,突发恶疾而死。>
具体是什么恶疾,历史上没有记载,什么时间段死的,也没有记载。>
李吉没料到居然是在函谷关,居然是卸甲风。>
“殿下可带了太医?”>
随军大夫指望不上,屈突通立马追问李吉。>
李吉出来的匆忙,还真没带。>
李渊有可能派了,但应该在路上。>
李吉缓缓摇头,道:“太医我没带,不过军中应该还有其他的大夫,我差人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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