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毋庸置疑的,因为这几乎是一支由魏国举国之力供养的精锐。>
只是除却他精良的兵甲、丰厚的待遇,只以如今的实际战力来论,魏武卒真的就那般天下无敌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公孙鞅、申不害乃至魏国之中的一大批人心中都有几分猜测。>
那些远的不说就说此次出战义渠的河西、秦东两军之中的精锐,在战场之上的表现恐怕就不一定比魏武卒差多少。>
沉默了良久之后,申不害神情有些复杂地看向了面前的公孙鞅,“照鞅兄的意思,魏武卒这支精锐难道应当取消?”>
“当然不是,魏武卒应该要成为我魏国手中一柄最锋利的长剑。可是成军数十年来,魏武卒却是失去了它原有的锋芒。”>
眼前仿佛浮现了什么,心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公孙鞅的脸上几分凝重渐渐生出。>
“曾经的精锐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沉沦,昔日的战意随着丰厚的待遇而消磨,魏武卒这柄长剑身上如今已然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斑斑锈迹。”>
公孙鞅的声音在两人之间久久未散,一股针对魏武卒的感叹在两人之间徘徊。>
就在这一段对话发生之后不久,一份奏疏却是出现在了魏侯魏罃的手中。>
注视着奏疏之上书写下的公孙鞅、申不害几个篆字,一股凝重的神情同样出现在了魏罃的面容之上。>
正如公孙鞅所说的那样,魏武卒确实是魏国手中一柄最为锋利的长剑。>
在经历了桂陵、马陵之战的惨败,失去了这柄最为锋利的长剑之后,魏罃已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魏国的渐渐沉沦。>
如今,从公孙鞅、申不害两人的奏疏之上,看到了魏武卒存在的弊病,魏罃心中又如何会不重视呢?>
只不过凝重的神情并没有在魏罃的脸上存在太久,很快他的双眼之中却是逐渐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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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利剑此刻已然生锈,那么为什么不将它重铸,让这柄魏国手中最为锋利的长剑重新焕发属于自己的锋芒。>
至少如今的魏国依旧还是天下之间的第一强国,至少留给魏国重铸这柄利剑的时间还很充裕。>
轻轻将这份奏疏卷起,双手郑重地将其放在一旁,魏罃的头缓缓抬了起来。>
“来人啊。”>
“君上。”>
魏罃的声音刚刚落下,一旁侍奉的宦者令已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传寡人之命,召司徒公孙鞅、上大夫申不害还有司马孙伯灵明日入宫觐见。”>
“哦,对了,明日将三人觐见的地点安排至宫中校场。”>
“遵令。”>
……>
翌日,三辆马车停在了安邑魏国宫室的宫门之前,公孙鞅、申不害以及孙伯灵三人的身影最终站在了一处。>
“不害兄,鞅兄。”>
孙伯灵看着面前出现的熟悉身影,赶忙招呼着来到了两人的身旁。>
目光从周围轻轻扫过,眼见着这里已经没有了别人,孙伯灵有些好奇地询问起来:“不害兄、鞅兄,不知道两位可知道君上今日召我等三人入宫,究竟所为何事?”>
此时此刻孙伯灵是一头雾水,公孙鞅、申不害两人相对而视之间,一抹会心一笑同时出现在了两人脸上。>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今日魏罃之所以会将他们召来,应该就是因为昨日呈送的那份奏疏了。>
未等公孙鞅、申不害向孙伯灵多作解释,宦者令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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