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这个当前的对手。>
“眼下战局已然大利于我,不知孙伯灵、翟良两位将军接下来有什么方略?”>
面对着魏罃看向了自己的目光,公孙颀轻轻点了点头,“启禀君上,两位将军在捷报之上同样诉说了自己接下来的方略。”>
“君上请看,郁郅大战以及大营夜袭之后,义渠已经在事实上分裂成为了两个部分。”>
“其中一个部分以反叛义渠氏的姜氏为主,其势力大致分布在如今义渠国的北部;另外一个部分便是义渠王义渠瀚所率领的义渠残兵主力,他们此刻已然向西逃遁。”>
“孙伯灵、翟良两位将军的计划是先行击破北部的姜氏,然后集中全力攻打剩余的义渠王残兵。”>
视线顺着公孙颀的目光一阵移转,魏罃连连点头道:“嗯,不错,先弱而后强、先近而后远,两位将军的方略很是老练。”>
不过当魏罃的视线顺着义渠瀚向西逃亡的路线一直走下去,两个代表着乌氏的篆字却是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危险的光芒随即在他的双眼之中浮现,“相国,义渠王残兵一路向西,恐怕难保不会逃往义渠以西的乌氏国。”>
“启禀君上,其实孙伯灵和翟良两位将军也有这样的担心,为此孙伯灵将军还向出征将士下达了一道军令。”公孙颀用着沉稳的话语说道。>
“哦!”>
语气之中浮现一抹好奇,魏罃当即问道:“寡人倒是想要知道我魏军的主将下达了什么样的命令?”>
“传我将令,凡是与义渠王合流之人,便是我魏国的敌人。”>
公孙颀的话语刚刚落下,魏罃心中便是一阵心潮澎湃,嘴里更是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说得好,说得好啊!”>
“孙伯灵将军的这一道军令,说出了我魏国的军威强盛。谁敢与我魏国的敌人站在一起,那我魏军不介意将他一起覆灭。”>
左手轻轻按上了腰间的佩剑,手指缓缓地握紧剑柄,这一刻一股身为君主的威严从魏罃的身体之中爆发了出来。>
“相国,替寡人转告孙伯灵将军。”>
“放手去打,不要管前方的敌人是谁,寡人会在安邑给予他全力的支持。”>
魏罃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气魄,立刻让公孙颀发自内心地感到动容。>
虽然自继位之初,魏罃便很少对前线战事有所指摘,就连他公孙颀也曾经感受过这种全心信任的感觉;>
但是每每听到魏罃说出这种话语并用自己的行动亲自去实践,公孙颀心中总会为之而感动。>
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可是从古至今又有哪一位君王能够真正做到如此,每每遭逢大战之时,就是在内的君主对在外的将军猜忌最为浓重的时候。>
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魏罃,却能够保持对于前线大将的信重,这样的气魄如何又称不上“明君”二字。>
想到这里,公孙颀无比郑重地躬身一礼,“臣公孙颀,谨遵君命。”>
公孙颀因为魏罃的这一番话语而动容,可是他又如何能够理解魏罃前世所遭逢的苦痛。>
因为他前世对于庞涓在桂陵、马陵两次大战之中的干预,致使魏国损失掉了最精锐的军队,也丢失了天下霸主的地位。>
没错,魏罃怕了。>
为了让一切不再重演,魏罃从继位之初放弃了曾经的胡乱干预,而是任由麾下的统帅、良将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才华。>
事实证明,魏罃的选择没有错,按照这种方法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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