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去救,那么就应当果断舍弃。”>
义渠苍的声音落下之后,义渠瀚脸上的神情更加阴沉了几分,咬牙切齿之间仿佛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我们走。”>
几乎没有半点的犹豫,义渠瀚拨马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驰骋而去,很明显他已经抛弃了忠于他的义渠骑兵们。>
眼见着义渠瀚作出了选择,那些巨大还没有能够与魏军交战的义渠骑兵们果断跟了上去。>
于是,战场之上发生了一个景象,正当义渠前军的骑兵们与逐渐包围上来的魏军死死鏖战之际,来自后方的援军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们。>
魏军的两道巨钳最终合拢,大约有一万名义渠骑兵被包围在了魏军所设置的包围圈中。>
看着前方那些毫不犹豫地便离开的义渠骑兵,站在中军战车之上的翟良立刻便是看向了一旁的孙伯灵。>
“伯灵将军,义渠主力遁逃了,还请给我一支军马,我去追上他们。”>
“不必。”同样将面前的一切收入眼底,孙伯灵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很清楚要和来去如风的义渠骑兵比拼速度,身穿着轻甲的秦军都无法做到,更何况是自己麾下这支武装到牙齿的步卒呢?>
凭借着自己的高机动力,来去如风的骑兵在草原之上很难被全歼,而要想击败骑兵所能依靠的就是比他更为强大的骑兵。>
目光从远处转向方阵之前,望着那些被包围的义渠骑兵,孙伯灵的双眼之中一道寒光闪过。>
“传本将令,全歼当面之敌,然后兵发郁郅。”>
“遵令。”>
孙伯灵的一声令下,战鼓声再次敲响,这次发出的是总攻的命令。>
伴随着一名名义渠骑兵倒在地面之上,包围圈被一点点地缩小;>
伴随着当啷一声金属落在地面之上的声音,这场发生在义渠王庭之外的大战宣告了终结。>
携大胜之威,孙伯灵率领着麾下的大军急攻郁郅城,这座义渠王庭在数十年后最终落在了魏国手中。>
登上郁郅那有些斑驳的城墙,孙伯灵的目光一阵精芒浮现,他的视线就这么看向了西北方向。>
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
……>
夜晚,郁郅城西北五十里处,一座简易的营寨之中一名名义渠骑兵无力地瘫倒原地。>
原本他们面对南方的秦军之时,虽然说是不至于大胜,却也可以打一个有来有回。>
今日面对着魏国所构筑的坚固防线,没有探明敌情的他们一股脑地便撞了上去,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以头破血流而告终。>
没有了往日抢掠秦国之后的丰收,有的只是战败之后的士气低落,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位于营寨之中那个亮着灯火的王帐。>
大战之后的王帐显然没有之前那般的万众一心,失败所催生出的除了低落的士气,还有对于旁人的不满。>
视线依旧如同从前那般扫过前方,只是往日里身为义渠王的权威,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得到全体的回应。>
一丝阴沉出现在了义渠瀚的眼中,淡淡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对于今日这场战争,你们都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不就是因为魏人过于奸诈,我军踏入了他们的陷阱而损失惨重。”>
几乎就是在义渠瀚说完话语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王子义渠苍却是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很明显义渠苍的这一段话语,既是代表了他自己,同样也代表了他的父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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