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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义渠,绝不回还。”>
“不灭义渠,绝不回还。”>
……>
伴随着孙伯灵的高吼,呐喊声在大帐之中一直持续了许久,直到他用眼神示意诸将才缓缓停止。>
等到周围一切安静下来,孙伯灵的视线落在了前方一人身上,“斥候营主将何在?”>
“末将在。”>
望着面前站出来的那道身影,孙伯灵沉声问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军陆续向郁郅方向派出了大批精锐斥候,具体情况如何?”>
斥候营主将面对孙伯灵的询问,当即微微躬身应答道:“启禀将军,自我大军攻打义渠以来,义渠王庭就一直在调集兵力。”>
“据前线斥候所探查的消息来看,如今郁郅城内兵力大约在八万,他们之中的大部分都是骑兵。”>
听到斥候营主将所禀报的消息,孙伯灵轻轻点了点头。>
义渠原是生活在关中之地,其祖先大多以耕种狩猎为生。>
其后因为秦国的逐渐强盛,义渠被从关中向北驱赶,由此逐渐适应了草原游牧的生存方式。>
广阔的草场为义渠养育了一匹匹健壮的骏马,马背上的生活使得义渠人逐渐成为了天生的骑兵。>
当面来去如风的八万义渠骑兵,便是此番秦国所要面对的大敌。>
思绪在胸中回荡,沉默在大帐之中蔓延,直到孙伯灵猛然抬起头来,双眼之中生出无限的肃杀之意。>
“众将何在?”>
“末将在。”>
孙伯灵的一声令下,包括翟良在内的一干魏军将领齐齐回应,一个个军礼出现在了大帐之中。>
望着面前这些久经战阵、训练有素的将领,孙伯灵轻轻地点了点头,双眼之中一道满意之色浮现。>
“传我将令,此番大战长戟在前、弓弩居中、远程器械在后,以严整方阵迎击义渠骑兵。”>
“剑盾步兵居于方阵侧翼,战车部队列阵于方阵之间,随时准备策应。”>
“此战全军务必做到闻鼓而动、令行禁止,不得有误。”>
就在孙伯灵这一系列命令下达完毕之后,一干魏军将领们当即便是齐齐躬身一礼。>
“末将等遵令。”>
只是就在众人接受命令的声音落下之际,一道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在众人耳畔这么响了起来。>
“启禀将军,不知末将麾下的八千骑兵应当身处什么方位?”>
看着这名站出来的身影,孙伯灵脸上一阵笑容忽然浮现,“骑兵暂时待命,我自有安排。”>
“末将遵令。”>
……>
“呜呜呜……”>
号角声在草原之上响起,为这片苍茫的大地增添了一抹大战来临时的肃杀。>
“唏律律……”>
战马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焦躁不安地迈动着自己的四蹄。>
义渠骑兵所组成的队列之中,望着自己身旁焦躁不安的那匹年轻的战马,以及马背之上那道一样年轻的身影,义渠王义渠瀚脸上浮现了一抹追忆。>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年轻的,也是因为即将爆发的大战而焦躁不安。>
没有再去看正在努力安抚着自己麾下战马的儿子,义渠瀚的目光遥遥地看向了前方,一抹凝重出现在了他的双眼之中。>
因为与秦国之间几乎不可调和的仇恨,对于秦军义渠瀚可谓是十分了解。>
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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