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面前的郑声,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灿烂了。>
“只不过今日却是有劳中大夫了。”>
“哪里哪里,在下既然身为秦国的臣子,那么自当为君上分忧。”>
一句谦辞过后,郑声却是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另外一个方面。>
“听闻魏使的母国乃是郑国,在下也是出自郑国,当真是一件妙事啊。”>
申不害听到郑声突然说出这一句,双眼之中一道光芒闪过,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惊喜的模样。>
“哦,中大夫也是出自郑国吗?”>
接下来以郑国作为契机,申不害与郑声之间的交谈开始逐渐密切了起来。>
两人将郑国的历史、人物乃至风土人情说了一个遍,每每说到精彩之处更是齐齐地放声大笑。>
城门之外的言语之间,两人的关系开始热络了起来,颇有一股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在城门处谈论了好久之后,郑声亲自将申不害引到了秦国为此次魏国使者专门准备的馆驿。>
轻轻地在对面的酒爵之中斟了一爵美酒,郑声颇为熟络地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爵。>
“来,不害贤弟,与为兄满饮此爵。”>
“郑兄,请。”>
申不害一句话落下之后,两人各自捧起了身前的酒爵,将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砰”的一声酒爵落在几案之上,看着对面的申不害,就听郑声貌似无意地问道:“不害贤弟,你我之间一见如故,有些话我们之间不妨直言。”>
“秦、魏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五年之前更是为了河西爆发了一场大战,双方都将对方视为了仇敌。”>
“不知不害贤弟此次入秦,是否是为了向我秦国宣战而来?”>
望着对面一爵爵美酒入腹已然有几分醉意的郑声,申不害可没有将对方的话当作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眼神一动,心中已然有了对策,然后就听申不害沉声说道:“郑兄此言差矣,申不害此番不是为了宣战而来,而是为了两国和平而来。”>
“正如郑兄之前所言,魏、秦两国之间是仇怨颇深,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两国之间因为争夺河西而屡屡发生争端。”>
“如今不仅河西乃至秦东也已经尽入我魏国之手,我魏国已然没有了向西扩张的打算。”>
申不害的这话一出,郑声仿佛真的是醉了,连忙便是出声说道:“魏国能够有此心,那我秦国也便放心了。”>
“如今秦魏之间秦弱魏强甚至秦国远远比不上魏国,只要魏国没有攻秦之心,那么我秦国自然不会行那螳臂当车的不自量力之举。”>
“如此秦、魏两国之间的和平或许不远了。”>
说完这一句话,郑声有些醉意的脸上浮现了几分兴奋之色,只见他再次举起了身前斟满的酒爵。>
“来,不害贤弟,为秦魏两国的和平饮下这爵。”>
“为魏秦两国的和平,郑兄,请。”>
……>
“砰!”>
一声巨响在秦国宫室的大殿之中响起,君位之上的嬴渠梁当即抬起头来看向了下方的郑声。>
将今日与魏使申不害交谈经过诉说完毕的郑声,望着此刻脸色阴沉的嬴渠梁,双眼之中一缕敬畏之色闪过。>
“启禀君上,这便是今日臣与魏使交谈的全部。”>
郑声的一句话让此刻心中一团火焰燃烧的嬴渠梁,努力地平复下了胸中的怒火。>
双眼之中恢复了清明,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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