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好不容易来一趟的魏罃,匆匆而来却又匆匆而去,两人的心中总有那么一股不是滋味。>
看着两人脸上浮现的神情,魏罃的目光之中却是生出了几分了然。>
“你们在西河郡干得不错,寡人也一直将事情看在了眼里,此番西河学宫一行更是让寡人对于你们更多了几分信心。”>
“寡人相信在你们师兄弟的通力合作之下,西河一定会比从前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面对着魏罃这款款的期许,公孙鞅两人脸上的神情立时一变,双眼之中尽是郑重之色。>
“臣等定不负君上重托。”>
“好了,鞅师弟、越师弟,我们三人之间也不是外人。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么多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两个怎么做了。”>
上前几步将面前的两人扶起身来,魏罃看了看远处,“好了,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臣等恭送君上。”>
对着面前的两人轻轻点了点头,魏罃当即走向自己的车驾,踏上回返安邑的路途。>
恰在此刻,一道催马之声却是从远处传来。>
“驾……驾……驾……”>
片刻之后,一名魏军传令兵就已经出现在了魏罃的面前,与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一道来自安邑的噩耗。>
“启禀君上,相国从安邑发来急报,公叔老相国病重。”>
“什么!”>
听到这则消息,魏罃脸上立刻脸色一变,站在原地的公孙鞅、公叔越两人更是不可置信地叫出了声。>
“不可能,我不久之前离家之时,父亲还……”>
听着耳畔这道声音,看着视野之中那张面容,魏罃原本准备乘坐车驾离开的心思立刻消散而去。>
“去牵两匹快马来。”>
“喏。”>
伴随着一道躬身应喏的声音响起,魏罃带着几分锐利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面前的公孙鞅身上。>
“现在情势紧急,没有那么多说话的时间了。”>
“鞅师弟,你留在西河,西河现在不能没有你这个郡守。”说完之后也不顾公孙鞅的反应,魏罃的目光立刻转向了公叔越,“越师弟,和我一起尽快回返安邑去见老师。”>
“臣等谨遵君命。”>
这一句话语落下不久之后,看着视野之中快速疾驰的一支轻骑,公孙鞅的目光之中浮现了几分担忧。>
脑海之中回想着那一道曾经对于自己谆谆教导的身影,公孙鞅更是在心中默默念道:“老师……”>
……>
“驾……驾……驾……”>
安邑的城头之上,一面面赤色的旗帜高高飘扬;一面面旗帜下方,一名名士卒肃然而立。>
作为执守国都安邑、护卫国都安全的士卒,这些身穿甲胄的魏军士卒可谓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这一点,从他们紧紧握住锋利长戟的右手,以及那看向了前方的锐利眼神之中便可窥一二。>
在这些精锐的注视之下,前方一马平川的城外可谓是一览无余,所有异常之处都可以被及时地发现。>
恰在这时,一阵自远处而来马蹄踏地之声,立刻吸引住了城头之上值守的那些士卒的注意力。>
望着视野之中那一阵直冲上天际的尘土,这些士卒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手中锋利的长戟更是直直地指向了前方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
当远处的那支队伍在一阵疾驰之后接近城墙,看到他们所穿的赤色轻甲,这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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