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
陈大菊直到被木老头打个两眼发晕,看东西都看到了重影,脸又红又肿,没了力气才松开了牙齿。
“呸,”陈大菊吐了一口血水,脸肿得像个猪头,“石恼头,要石呢(死老头,要是你)。”
木老头在陈大菊松开嘴的那一秒,立刻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一大早上,下河生产大队大部分人看到木老头捂着手,血从指缝里流出来,顶着一张花猫脸,跑到了卫生所。
有些好事者跟着木老头到了卫生所,看到了木老头一只手的一小块肉已经被什么东西撤掉了,堪堪地挂在着。
亲眼目睹着医生把那一小块肉割掉,帮木老头缝针,包扎,看得他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木老头子只能对外说,被猫抓伤,然后那只畜生咬掉了他一块肉。
上次说黄大花得了绝症的年轻医生,看着这明显就是被人咬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是病人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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