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判断自己的处境。>
思路还没有理顺,吴长义就从医院的住院病房出来了,远远看到他步伐疾速,一脸凝重。>
“上车!”吴长义打开车门,自己先坐了上去。>
周道坐上副驾座。>
吴长义最近忽然对驾驶产生了兴趣,除长途出差或参加宴会带上司机,平常偶尔出去办事,他都是自己驾驶。>
吴长义打着火,让汽车处于怠速状态,他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一直一言不发。>
周道自然也不说话,他几乎已知道吴长义留下他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没必要先打破僵局。>
吴长义用拇指和食指按一下印堂穴,略点一下油门,车子驶出医院停车坪。>
沉默了一会儿,吴长义忽然说:“周道,你不说点什么吗?”>
周道略微紧张了一下,“台长,孙广胜的情况您刚才也看了,应该比我还了解吧。”>
吴长义没有接着他的话,而是说:“我听电台的许力说,孙广胜曾打电话给电台播音员,让他们播出一则对荧屏报抹黑的听众来信?”>
周道,“台长,是有这回事,我为此还专门找了许力总编,要求他们重新向听众澄清。我们荧屏报有奖征文的获奖作品评定、奖品发放,都是由公证处公证的。孙广胜副主任大概不了解情况,所以才匆忙的下了指令。”>
吴长义神态严峻,“这简直是混蛋!什么时候,我们电视台居然出来这样的渣滓了!能对自己的同事拆台,简直不可思议!>
另外,孙广胜说他的伤是摔的,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我倒想知道有哪一种花式摔跤,能摔成这样!这明显是跟人打架斗殴了嘛!>
一个部门中层干部,居然在社会上打架斗殴,这太不像话了!”>
周道内心想笑,但此时不能笑,他平静如常,淡然道:>
“台长,没关系的,一则听众来信而已,更何况许总编已责成播音室专门播发了致歉信,这事也就过去了。电台顺便宣传了我们报社是宛都地区首次采用全程公证的评奖发奖模式,这反过来对报纸形象起到了宣传作用。>
至于孙广胜副主任,也只是无心之失。”>
吴长义叹一口气:“周道啊,咱台里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胸怀宽广,以德报怨,那我这个台长就省心了。刚开始我还担心孙广胜这事跟你有关,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
“其实孙副主任人也不错的,只是偶尔做事喜欢认死理,不过,孙副主任要不了多久就要调到电台当主任了,跟电视台的其他部门也少了交集,跟我们报社也不会有什么矛盾了。”>
吴长义冷色道:“我不知道上级领导看中了他什么,非要让我提升他当专题部副主任,现在又说要调到电台当编辑部主任,电台跟我们是一个系统,像这种对自己人下手拆台的人,怎么可以担任部门领导职务?>
我回头会知会许力总编,即使上级硬要安排孙广胜,我们那怕一起去上级组织部门反映,也要一力阻止!就是亲自找乔书记,这事也得说清楚!”>
吴长义把车开到报社门口,这才停下来,让周道下车。>
能把一个下属送到门口,这足以说明吴长义对周道的最高礼遇。>
临下车,吴长义忽然说,“周道,报社发展势头很猛,现在上级领导有任何一个活动,首先就是想到荧屏报上登了没有。>
报纸办得好,也得有个公关形象,回头你们也要把自己装备一下,比如交通工具,现在还是用你自己的私人摩托车,你们要想办法弄辆四个轮的,需要台里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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