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实在太强了,你要不要也考虑一下和你聊天的人的感受。”
“我可以和你解释,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酒德麻衣低声说,“在和你说我的想法之前,我要先回答你一个你最关心的问题。”
路明非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他又不是个傻子,酒德麻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不用多此一举去问,因为酒德麻衣的性格从不卖关子……那不仅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准确来说,那应该是楚子航最关心的问题。
也是他们这次尼伯龙根之行,最终的目标。
“奥丁面具下的脸,的确是楚天骄。”酒德麻衣用很平静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路明非的心里却卷起了惊涛骇浪。
他恨不得立马扭头跑回基金会大楼的会议室,告诉大家他们这次的任务很成功,给楚子航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师兄你这么对年来的坚持不是没用的,你爸爸没有死,你那些后悔的、遗憾的、没有说出口的话都有机会和他说了。
但路明非按耐住了激动的心情,即使他的身子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但在把这个结果告诉大家和楚子航之前,他还有一些事必须要确定清楚。
“那个,那个……”路明非吞口口水,有些磕巴地问,“所以在尼伯龙根里和我战斗的,一直都是师兄他老爹,对吧?”
“是的,你们见到的奥丁一直都是楚天骄。”酒德麻衣给予路明非肯定的答复,她掐了掐路明非的胳膊,“别抖,搞得像癫痫发作了似的,旁边这么多人看着。” 路明非心说你还知道咱俩这么显眼呢,知道还不找个僻静点的地方,非要到大操场上闲逛跟走红毯似的……不过这些话路明非肯定不会真的说出口,酒德麻衣一个不爽直接扭头走了怎么办,他上哪去找楚天骄。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把楚天骄带走?”路明非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问。
“首先,楚天骄已经不是你们认识的楚天骄了,奥丁的面具和其他的面具不一样,被奥丁戴上面具的人,自我意识会慢慢消逝,直到完全被灌入奥丁的思想。”酒德麻衣压低声音说,“这个程度是随着被戴面具的时间加深的,楚天骄戴上奥丁的面具足足七年之久,这代表‘楚天骄’这个人从精神层面已经消失了,所以你们称呼那个骑马的人为‘奥丁’也没什么不对,他的大脑已经完完全被奥丁的思想支配了。”
路明非的眼瞳震动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说出话来……酒德麻衣这番话说完后,刚才浓郁的喜悦瞬间被冲淡了一大半,路明非有些庆幸刚才没不顾一切去找师兄。
自己的父亲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比父亲真的死了,更让人难以接受吧?
“其次,当时你的另一个师兄也在,这更让我坚持了必须带走楚天骄的想法。”酒德麻衣似乎没察觉到路明非的情绪变化,依旧自顾自地说,“谁也不知道芬格尔是什么立场,那家伙太鬼了,万一他把楚天骄交给秘党?或者其他什么混血种组织?你能想象到一个曾经具备龙王级实力、但失去人类意识的人,会被怎样对待?”
“我明白了,但是……”路明非深吸一口气,用带着希冀的语气对酒德麻衣问,“所以师兄他老爹,以后就只能是奥丁的傀儡么?”
“傀儡这个词不恰当,准确来说他就是奥丁的某个分身。”酒德麻衣摇摇头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带走他,我们这边技术和秘党谁跟先进不好说,但至少这方面我们更人道主义,进行一些不重度伤害身体和精神的脑部实验后,我们已经帮楚天骄洗了脑。”
“洗脑?”路明非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似乎他本能就对这个词怀有某种……恐惧。
洗脑是分程度的,卡塞尔学院也会对偶然接触到龙类和混血种社会的人进行洗脑,这种洗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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