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记得最后他似乎打碎了奥丁的面具,至于面具下的那张脸……
难怪自己身上这么疼,路明非深吸一口气,身体里的内脏都在抽搐,一定是在和奥丁的战斗中留下的,他从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不过不是这一次的“不要死”特别给力,换作以前他说不定死了好几次了。
还是要多亏路鸣泽啊,路明非心想,最后的阶段是纯粹的肉搏,他连用“黑日”的力量都没有了,路鸣泽这家伙嘴上总说他是个斤斤计较的商人,实际上比谁都要慷慨心软。
对了,自己这应该不在尼伯龙根了吧?刚才看到外面有光,尼伯龙根里是漆黑一片,这是过去了多久?
路明非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伤口差点裂开,疼的他又摔在柔软的天鹅绒枕头上。
“呜咦!呜咦!呜咦!”
刺耳的警铃声大作,把路明非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踩到了地雷,按照他以往仅剩的习惯,这时候他早该翻身下床,躲在床底或者窗帘后面观察动向,但现在他被固定在床上了,哪都去不了。
房门被迅速推开,一个宽硕的人影快步走进屋子里,来到路明非的床边,握住他的手,满脸惊喜:“你终于醒啦!”
总感觉下一句是,“生了个男孩,七斤六两,眼睛像他爹,嘴巴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手……疼……”路明非嘴里支支吾吾的憋出这几个字,他是真疼,额头都冒出汗了。
“哦哦哦,对不住对不住,有点激动了。”来人拿了把椅子,很是自来熟的在他的床边坐下。
这是个小胖子,长宽等比例高,但比起他的堂弟路鸣泽则要骚包很多,这家伙穿着一身海蓝色的睡衣,睡衣上画着海王、美人鱼和海绵宝宝,即便是大半夜也能从他身上闻道浓郁的香水味,爱马仕的大地系列限量款,坐在路明非的旁边还时不时晃荡一下手里的红酒。
看到这小胖子的第一眼路明非就明白了,这是他的房间啊,这家伙从来都乐意对别人彰显他多么有钱,即便是很少有人来的卧室也一定要装扮的格调十足,因为他是邵公子啊,邵公子这三个字就是和有钱绑定在一起的。
同时路明非也终于放下心来,既然看到了邵公子,说明他们已经从尼伯龙根里出来了,并且诺诺他们多半也在这里……至少诺诺本人一定在,不然邵公子见到他第一眼的反应一定是死死抓着他的手,哭丧着脸问:“师姐是不是被你搞丢了!”
“我睡多久了。”路明非问。
“来我这儿之前不知道,来我这里之后已经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了。”邵公子看了看墙上的玛瑙时钟,“嗯,二十八个小时吧。”
“我睡了一天多了!”路明非诧异地说,因为情绪太激动,他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就这几下疼得他浑身抽搐。
“先别动,兄弟,你现在要静养。”邵公子不止从哪掏出两罐针,往路明非的脖子上扎,“氯胺酮,止痛用的,他们说等你醒了就给你扎两针,免得你疼的嗷嗷叫,但不是我说兄弟,你实在是牛逼!”
“一天多还算是好的,你是不知道你伤的多重,你刚被送来的时候,我的私人医生给你的诊断报告是没救了,准备料理后事吧,但师姐强迫那家伙给你包扎,给你动手术。”邵公子满脸的心有余悸,“我从没见过伤成这样的人,浑身都是血,如果不是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我还以为是用血浆拍电影,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出血量,医生说你的骨头全断了,身体大面积烧伤,肌肉里还有不成分的碎片和碎屑,他给你动手术的时候手都在抖。”
“辛苦他了。”路明非小声说。
“辛苦个屁,他就弄了半个小时就顶不住了,最后你的手术是师姐和你的朋友们给你做完的。”邵公子喝了口酒,“妈的,师姐居然还有这项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