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本座做了再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用途,甚至只会成为盟军理所当然的借口而已。」
卓君临不由连翻白眼。
征伐狐族,从一开始就是妖主发起号令,各族正是因为有了妖主的振臂一呼,才会心甘情愿的前来征讨狐族。如今各族势力都已经齐聚雷隐山,目地就是为了将狐族斩尽杀绝。偏偏现在这个时候,妖主却反过来要摞挑子了?
这让人上那说理去,妖主这么做,又是有什么用意不成?
这中间的种种,卓君临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兄长的意思,是能容忍着众多将
士这般无辜送命不成?」卓君临一声无奈长叹:「兄长也应当很清楚,现在盟军伤亡的可不仅仅只是其他各族的将士,连万妖城的众将士都有许多也折损在战场之上。难道这一切兄长都没有看见的吗?」
妖主一声苦笑:「万妖城的大军,本座已经尽力调配去防守大营了,这也是令主与夜主喜见乐成的结果。只是没有想到,那怕是盟军精锐尽出,兵力要远在狐族大军之上,却仍是被狐族大军打的节节败退。」
卓君临不由一愣,心中却是不由暗自叫苦不跌。
妖主果然就是妖主,无论任何事情都看的比自已更长远一些,在面对同一阵营的盟军之时,也能做出这种令人极度无语的事情出来。
这般手段,当真当的起心狠手辣的称谓。
然而,卓君临心里也很清楚,即然妖主这么做,而且这种时候还与自已坦言相对,必然是早就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否则也绝计不会与自已说这么多。
「兄长这是有什么打算吗?」
「本座想要贤弟离开南域,那怕是回到了混沌山脉也好。」妖主眼眸之间满是凝重:「令主和夜主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一次他们在贤弟的身上丢了面子,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这一次盟军损失惨重,本座也多次找了他们的麻烦,想来这必帐,他们是会算到你的头上的。」
…。。
「把帐算到我的头上?」
卓君临咧嘴一笑,却并未在
意:「想要把帐算到的我的头上,那也得要看我愿是不愿,就凭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让步?令主和夜主不是善男信女,我难道就是软柿子不成?如今到了现在这一步,我自然是不可能再有任何让步。除非他们不想让东海一脉和夜族存在于世间,否则就尽量不要来招惹我。」
「此事,错在金猿山主。」
令主声音发冷:「要不是金猿山主,或许事情就不会到现在这一步。此次盟军战败,归根究底都是金猿山主影响了大军的士气,,,,,,」
然而不等令主把话说完,蛮主却是一声冷笑:「令主,即然你说此次战败全部要归责于金猿山主,那么金猿山主到底是做了什么没有?甚至金猿山主没有做出任何决定,未曾参与此次大战,那么这过错是从何而来?至于金猿山主影响士气一说,令主又是有何证据?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我倒是觉得令主有意推卸自已的责任。盟军的战略方针都是由令主与夜主亲自制定,我们各族完全按照你们的意思在进军,与金猿山主又从那里沾上半点关糸了?」
「这个,,,,,,」
令主脸色不由微微一白,一时之间却是不由语塞。
蛮主这时候的言语,根本无从反驳。
因为这个时候,蛮主所说的都是事实。
「金猿山主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会任人宰割的鱼肉,令主想要拿金猿山主开刀,最好还是要先想
清楚自已到底有没有那个把握才是。我不得不提醒令主一句,若是把金
猿山主逼的紧了,说不定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蛮主冷笑道:「甚至,有可能会让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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