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着从午时一直等到傍晚太阳落山之时,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都热过三回,菜都热焉了,还是不见耶律重光的影子,几个监造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可是没办法下论断。
船厂的船工来急报:‘大人不好啦,咱们的船。。’
监造一看,心都凉了一半,不用问也知道出事了!
监造大怒道:‘怎么回事!’
船工道:‘咱们的船让那帮蛮子给开走了!’
‘什么!’几个监造一听当场就晕过去两人,还有一个勉强继续问道:‘你们这些蠢货,谁让你们把船直接给人家的,钱还没给呢!’
船工被骂得脑子都蒙了,心道:还不是你们交待了,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船给人家!没你们的意思,谁敢这么放肆。
船工眼睛看了看几个监造,不敢乱讲话,于事无补就算了,还要被责骂。
监造拍着自己大腿,连唉了好几声!
‘难怪今天左右等到这个贼厮,原来早就想好吃霸王餐,咱们让他给骗了!’
监工们回过神来,心中连连大骂,这鸟人好大的胆子,使手段都算计到官府的头上来了!
‘船呢,在笋江还是出海了!’
监造大急,马上要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不见影子,早出海了!’
监工急得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猪,船钱都没给,让人把船驶出海了,船上一个咱们的人都没了?’
船工急道:‘原来是有的,可是他们的人上了船以后,就把咱们的人赶下了船,咱们也不敢得罪那帮爷呀,几位大人都交待。。’船工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都不敢出声。
‘大爷个屁,这是一帮贼!追,赶紧追,这些船要是追不回来,咱们都要下海去喂鱼了!’
船工傻愣在原地,追?拿什么去追?
整个船厂的船全让人家开走了,他们只能在码头上干看着,再说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船敢下海,那不是找死!
监造们急匆匆去威远楼报官,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堂堂的官营船厂竟然在这个最困难的时候还大意让人宰了一刀,几百号的船工可是全部指望着这一批船卖出去好发钱,船没了,钱更没了,那他们不是白干了!
更麻烦的是,官府的威信直接扫地!
清源的人都胆大到拿他们这些官府中人乱来了!
这还得了!
这事必须要严查!
余冈听闻此事,气得两撮小胡子差点倒竖起来!
查,严查,从船厂到这帮贼子一个不留,马上严打!
在清源这雪上加霜的艰难时刻,竟然有人打起了官府的主意,要是放任下去,威远楼是不是要让人给卖了?
妈的,余冈都骂出了脏话!
人肯定是没有地方去找了,耶律重光一帮人全是从夏德海那里借的水手,全是海上横惯的人物,一得到船,死命地就往海外驶了出去!
用两千多贯钱就换了快一个月好酒好菜,还有十几条超级大宝船,天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几个监造着急上火的时候,他就在悦华酒楼的对面,想看看这帮官员的反应。。
‘去跟威远楼的人吹吹风,就说这几个狗官里应外合,自己吃了不少的好处,还与咱们东家有牵连,对了,主要是梁造,一定要狠狠地给我造几个大谣,让他马上就进去!’
过年的时候,耶律重光就收到了几个人,一个姓崔,崔敏,但是耶律重光喜欢叫他崔命,人长得毫不起眼,但是性子很是艰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让干嘛便干嘛,很是好使。
还有一个老头儿,姓魏名香官,外号老官儿,看着一把年纪,实际只是老相罢了,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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